我的麵前立即閃現出馬瘦子那幾近完整謝了頂的禿頂,以及他那如同有身八個月的圓滾滾的大肚子,金魚普通的腫眼泡,以及從那老是眯成一線的小眼睛裡射出來的色眯眯的目光。
第二天,闊彆市中間的郊野,湖光山色的碧雲彆墅。
我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內心卻升起莫名的快感。這些背棄愛情和家庭的臭男人,該死挨鞭子!
馬瘦子嚇了一跳,儘管呆愣愣地望著我,一時連說話都忘了。
三點整,馬瘦子踐約而至。
我把想要嘔吐的感受強行壓了下去,嫣然笑著,對著聽筒柔聲道:“馬總辛苦了啊,明天我為您拂塵洗塵。讓我想想,如何慰勞慰勞您纔好呢?唔……這回我們必然要玩點新奇刺激的才行……”
“啊!”馬瘦子猝不及防,後背上又捱了一鞭,疼得他向前一個趔趄,眼淚差點掉下來。
他四顧無人,剛要舉手按門鈴,厚重的大門已經從內裡緩緩推開。我站在門內,高昂揚著頭睨視著他,下巴衝他一點,傲然道:“Hey,man!”
“你這小騷貨有病啊?!你他媽的給老子停止……”馬瘦子呲牙咧嘴地吸著冷氣,臉上青一陣紅一陣,老羞成怒地瞪著我,“這他媽就是你的新弄法?!”
我毫不客氣地伸手揪住他的領帶,象拖一條死狗一樣把他一把扯了出去。大門隨即“嘭”地一聲關上了。
“寶貝,快過來!可想死我了……”門剛一關上,馬瘦子就急不成耐地朝我猛撲了過來。
“啊……嘶……噢……哎喲……”馬瘦子在我手裡很快便象一條抽去了骨頭的胖頭魚般疲勞在地,臉上的肝火早不知飛到那裡去了,儘管閉著眼張著嘴高一聲低一聲地哼嘰起來;一張油光水滑的胖圓臉時而皺成一團,時而擰眉咧嘴,痛苦得象在油鍋裡掙紮,又歡愉得似要飛昇成仙去了。
馬瘦子大呼一聲,象被燒紅的烙鐵燙到了般,敏捷把雙手縮了歸去,繼而圓睜雙眼,又驚又怒地瞪著我問:“柳眉……你瘋了嗎?!”
躺在我腳下的這堆不斷抽搐著的爛泥般的軟肉令我噁心欲嘔,可我還是要持續下去。我的右手持續純熟地行動著,騰出左手鹵莽地三兩下便撕扯掉了他的衣服。
“莫非你冇傳聞過一句話叫做——痛並歡愉著?”我底子不在乎他的羞惱,自顧自輕浮地嘻嘻笑著,緩緩切近他的脖子,用我柔嫩的紅唇從他的耳根一起摩挲著向下漸漸親吻到他的前胸,同時熟稔地解開他的腰帶,右手似一條光滑的鯰魚般工緻地鑽了出來,精確地握住他的命根子,隨即輕一陣重一陣急一陣緩一陣地行動起來。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立即粗重短促起來,馬瘦子的聲音因為鎮靜而變得略有些顫抖,他急色色地說:“甚麼新奇刺激的?到底如何玩兒?快說快說!”
他貪婪地緊盯著我的胸部,結結巴巴地說道:“柳眉,你如何穿……穿成如許……”
馬瘦子有點懵。枉為一介證券買賣所的老總,此時呆站在那邊,竟像個冇見過世麵的鄉巴佬般目瞪口呆,手足無措起來。
“你聾了嗎?叫我女王陛下!笨拙的主子!”我的臉一沉,手中的長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抽了下去。此次射中的是他的後背。
我在馬瘦子麵前一貫是和順嬌媚的範兒,從未作過這類酷辣的打扮,乃至於他一見了我這幅打扮,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