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毒_第26章 有毒的罌粟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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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輕柔地撫過他的眉心,唇邊是一縷和順至極的含笑,目光涼涼地凝睇著他略顯慘白的臉,雙眸深不見底。

“既想要‘高位’,還想要‘平常’,是不是太貪婪了些?我看您也並不缺美嬌娃投懷送抱啊,日子風騷歡愉得很呐!何必還惺惺作態無病嗟歎。”

潘鳴天一時語塞,竟無話可答。默了半晌,他俄然縱聲大笑了起來,一邊欣欣然點頭道:“不錯,你說的很對。隻要如許,我們來往起來纔沒有承擔,才氣來往得悠長。”

那兩小我隻是幫我把箱子抬進了門,就立即分開了,一分鐘也未幾逗留,一句話也未幾問。端的是練習有素,極有眼色。

他本來就是坐在我的床上的,以是說這句話也不算錯,但是細一咀嚼又有歧義,恰好這類歧義還很含混。兩小我都發覺到了,不由都停了口。密不通風的寢室裡靜得能聽到相互的呼吸聲,氛圍更加含混起來。

我停動手裡的活計,驚奇地轉頭看他,迷惑地問:“我問這個乾嗎?你是做甚麼的……這和我有乾係嗎?”

我哈的一聲笑出聲來,用手裡的雪糕棒指著他,道:“您和農夫工當然有辨彆啊。農夫工兄弟隻需求火車站旅店前站街的大嬸兒就成了,褲子一脫,滿足了!而您呢,您想要的是秦淮名妓,要琴棋書畫風花雪體貼入微。除了上床,您還想要能相同相同心靈,暢談暢談人生的。不過這類初級妓資本稀缺,因而……您孤單了。”

出乎我料想的是,門口兩個小夥子竟然抬了一大箱子牛排過來,冰包醬料黃油一應俱全,那冰包竟然還是冰冰冷凍著的;除了牛排,另另有滿滿一大袋子酸奶葡萄雪糕,也被他們恭恭敬敬地送到了我手上。

潘鳴天從寢室踱到廚房,負動手看我忙活,彷彿並冇有要走的意義。看了一會,他俄然淺笑著,貌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咦?你還玩股票呢?”

我哼了一聲,扭頭去看電腦,臉上紅紅的很有幾分內疚的小後代態。

“她……”潘鳴天的麵色更加慘白,沉鬱的目光閃閃動爍,似在死力迴避著甚麼,神采痛苦而狼狽。

他好不輕易才保持住端莊慎重的風采,勉強笑道:“你這丫頭說話好樸重,也好痛快。我已經好久冇被人這麼經驗過了……實在我車上阿誰女孩子……”

“阿誰女孩呢?她現在去了那裡?”

不容他說完,我便嗤之以鼻:“甚麼安慰,說那麼多,還不就是上床嘛。”

潘鳴天一手扶額,很久,才無法地笑道:“隻是淺顯朋友的來往罷了,這也不可?”

潘鳴天非常難堪,輕咳了兩聲,還是要把後半句話委偏言完。

“你都不問問我叫甚麼,是做甚麼的麼?如何完整……漠不體貼?”

“阿誰女孩也愛吃酸奶葡萄雪糕,對嗎?因為你之前用了個‘也’字。”

潘鳴天再次扶額,仰靠在床頭上,滿臉有力地看著我,衰弱地說:“你這個精靈鬼怪的臭丫頭!我究竟是碰到了何方崇高,您到底是哪路大仙?再說下去,我必然會嘔血三鬥,死在你床上了!”

我誠心腸向潘鳴天道過了謝,就開端興趣勃勃地脫手往冰箱裡塞牛排,同時嘴裡還叼著根雪糕,吃得津津有味。

潘鳴天的眸子暗淡了下去,沉默了好久,才緩緩道:

我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又翻了個白眼,便自顧自去開了電腦看股票,把他晾在那邊不再理睬。表示姑奶奶並冇有任何興趣經驗他,更冇有興趣聽他甚麼車上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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