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婦人,相互對掐起來的確字字誅心句句紮人。
現在的鳳玉珠已經是過街老鼠了,而林田勇這一席話無疑讓鳳玉珠今後在村裡半點安身之地也冇有了。
“你……”鳳成英的臉已經被氣成了豬肝色,誰讓林田勇耍起賴來了,這賴耍得還讓他無處可說。
再說,林田勇這腔話的確就是把鳳玉珠往死裡推啊。
她這輩子最恨彆人在她死去的男人身上說事,鳳成英之前就拿她死去的男人說林田勇有爹生冇爹教,這句話的確就是戳到了她的心窩處了。
鳳玉珠好歹也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如果林田勇這腔話今兒不好好說清楚,那鳳家今後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說甚麼呢?說甚麼呢?”林孀婦平生最恨彆人說她男人和喊她林孀婦了。
這邊鳳成英對上惡妻林孀婦的嘴皮工夫他天然隻能落於下風,幸得他媳婦張氏終究緩過神來了。
鳳玉珠肚子裡的孩子林田勇不認,那麼誰能證明孩子是他的?鳳玉珠的話說出來其彆人也不成能信。
“甚麼意義?你聾了不是?意義就是你女人死乞白賴的湊上來的,和我家兒冇得半點乾係。”林孀婦本來見鳳成英打林田勇她就已經被急得急火攻心了。
林孀婦一邊給林田勇擦著鼻血,一邊恨恨的道:“彆說她現在懷的還不曉得是不是我家的種,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我也絕對不會讓她進我家家門的。”
孀婦兩字是無數孤單夜裡深沉沉的痛。
畢竟這類事一旦產生就已經冇有悔怨的餘地了。
眼看著林孀婦要撲疇昔,張氏天然也不會慫,兩個女人一邊口沫橫飛對罵著,一邊就要從動嘴改成動嘴又脫手。
林田勇這一說,鳳成英臉都氣紫了,他氣喘籲籲的指著林田勇道:“小子,你這是甚麼意義?你的意義是我女人還平白無端的誣賴你不成?”
張氏一聽林孀婦這話,當即扒開人群走到林孀婦不遠處,然後道:“林孀婦你要臉不要臉?誰不曉得你家大兒都二十一了,如果能娶到媳婦早就娶了,哪能拖到明天還是光桿一根?你倒是嘴上吹得短長,你要有本領也不至於現在都快五十的人還抱不上孫子。我家女人再不成器也比你林家出來的雜碎好,我女人纔多大啊?她做出這些傻事來誰不曉得是你家那王八兒利誘的啊?”
但是究竟卻不是她想的那樣,自家兒還冇開口就被鳳成英打了一頓,這讓她如何不氣?
“你也不看看你家女人阿誰模樣,你去村裡偷偷聽聽,誰對你家女人有句好評價的?小小年紀就四周招搖,村裡的男娃子誰冇和她肩並肩排著走過?你看看這十裡八村的,誰家女人是這個模樣的?”
以是她就揣摩著如何和鳳成英佳耦還價還價少拿一點禮錢,畢竟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就算她半分禮錢也不拿,鳳家還不是得乖乖認栽?說不定鳳家還會苦哈哈的求著把女兒嫁進她家呢。
實在來之前她就在林田勇那邊套到話的,曉得鳳玉珠肚子裡的孩子是林田勇的,但是現在結婚那裡少得了一筆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