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雁喊出聲,原覺得他會就此停下,冇想到卻換來他眸中精光一輪,“彆停。”
沈思瓊就算內心不悅洛雁好久,也不能任由旁人超出她去嘲弄自家妾室。
洛雁臉頰兩側正蒸著紅色,像極了蟠桃。
“如果然收了,指不定多少人都羨煞洛大人呢。”
曉得她這是被人針對了,洛嶼澤也冇持續詰問,隻淡淡一句:“過來服侍我換衣。”
說完,她又謹慎地瞄了洛嶼澤一眼,見他臉上並無慍色,方纔在心底鬆了口氣。
“確有七八分類似。”
沈思瓊福身,“多謝王妃體恤妾。”
冇想到他醉了酒,倒喜好循序漸進起來,磨得她渾身發軟,就是冇結束的意義。
洛雁被冷嘲聲驚醒,待她回過神後,忽見素鶯那張怨懟的臉,“可真會演,姑爺剛走,你就醒了。”
兩人棋藝不分高低,各吃六子。
細想明天,她真是不利。
南陵王妃不但冇攔著,還叮囑身邊人,“熬壺醒酒的酸湯給洛夫人送去。”
洛嶼澤將頭埋進瓊香中,貪婪攝取。
她殺了她的丫環,另有甚麼資格稱呼她為舊人?
這一套流程下來,竟冇半分錯處,任沈思瓊想要抉剔,也無話可說。
洛嶼澤捕獲到洛雁眼底的情感,微微挑眉,“不歡暢?”
身後有人提起,“既然洛夫人這麼體恤夫君,不為何不把聽荷女人也收了?”
剛關上門,洛雁便被那雙黑眸勾了去。
如果按官員軌製來比,後宅內,主母便是妾室的直繫上屬。
她想伸手推搡開,卻被他箍得更緊,直接將膝蓋頂進腿心,炙熱的掌心落在均勻的玉球上,猛地一下力。
洛雁避而不言。
南陵王妃挑了挑眉,“無妨讓聽荷也跟去吧,這丫頭手腳靈快,最會服侍人。適值她也要同你們一併回小院,恰好一道了。”
南陵王妃卻冇有製止的意義,反而有興趣地提出讓洛雁同聽荷比試一番舞技。
素鶯見她急著獻殷勤,似有警戒,不肯相讓。
較著不是甚麼好對與的角色,她可得防備著些。
南陵王妃差人送來醒酒酸湯,素鶯正籌算端起,卻聽荷搶走,“還是讓聽荷來吧,素鶯女人忙了一點,定是乏得很,快去歇歇。”
她自是冇有回絕,與他同坐那桃樹下。
聽荷半跪於床前,先是舀了一小口送入沈思瓊口中後。
到最後,還得領一狐狸精返來。
很快便有人讚歎,“聽荷女人與這位洛娘子很像呢。”
南陵王妃用帕子掩唇,悄悄笑道:“穆編修專情,連美人都獨愛一款。”
洛雁被他蹭得心尖一癢,猛地反應過來,“爺,不可,這是在......”
南陵王妃既開了這個口,便是肯定沈思瓊冇法回絕。
洛嶼澤高低打量她一番,伸手攬過她的腰肢,“這就乏了?你半夜爬我床時,可冇現在這般嬌弱。”
洛雁稍稍一詫,淡淡道:“爺多慮了,奴婢隻是乏了罷了。”
“真是弱不經風的病秧子,不過是讓她拎桶水,怎地就昏了?”
本想在這春季宴爭一迴風頭,被餘清婉壓了一頭不說,還被妾室滅了威風。
.......
她現在隻求洛嶼澤快點結束,好讓她抽身清算。
較著是拿她取樂。
手沾殛斃卻居於高位,皇產業真無情。
諾大的胡府,何時輪獲得一個來做客的妾室脫手乾活了?
最後沈思瓊點了頭,承諾聽荷上前。
她肅聲道:“素鶯女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自家人,是想被外人看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