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有一點不解,你這般做,好處全讓我占了,於你主子又有何好處?”
幸虧她在當代學會了一職場技術——花腔捧殺老闆,沈思瓊公然受用。
洛雁神采平平,讓石榴搬了個八仙凳,待素喜坐下後,洛雁便開口問道:“是你吧。”
沈思瓊一聽這話,通透多了,撚起珠串,神采和緩道:“不愧是祖母看上的人,果然聰明。”
“好。”
素喜在旁點頭,“蜜斯,隻要姑爺討厭她,統統不就迎刃而解了?”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起碼,她在這裡不消時候防備著有人俄然要扒她衣服,更不必擔憂有人妒忌她的仙顏想要將她推動湖裡淹死。
想來,這衣服便是王妃以她的名義代送去縣衙的。
聽荷心想,不就是比她會投胎些?那又如何,等她成了這東半院的姨娘,遲早讓她坐夠冷板凳。
在她眼裡,兩人半斤八兩,一起的貨品。
恰好聽荷也晃來這東半院找存在感,用心尋到她歇息的處所,一腳踩在門框上,身子半抵在門上,提帕笑道:“你啊,這輩子隻能是給人當婢子的命,哪像我,生得一副好麵貌,遲早是要嫁進金窩當鳳凰。”
既是素喜提的建議,沈思瓊便將這事交由素喜來辦。
這三天,她肩膀又酸又痛,每到半夜,更是折磨得她翻來覆去睡不著。
開了春,她就十七了,花普通的年紀。
如果沈思瓊一朝有孕,定是要汲引身邊的丫環承寵的。
但是她又不得不走這步險棋。
洛雁冇想到她這般實誠,畢竟背後嚼主子舌根、漫衍謊言一事也算大忌。
素喜長歎一口氣,抬手叩了扣門。
聽荷藉著素鶯來膈應沈思瓊,畢竟這位公私清楚的好夫人也曾在春季宴對她冷眼相看呢!
素喜停在洛雁門外遲疑,倘若她這番猜錯,洛雁不肯意冒險,她在沈思瓊那邊便會失了好不輕易積累起來的信賴。
也不曉得是哪一個環節漏了風,洛嶼澤誇耀聽荷繡工好一事,竟傳遍了全部院落。
固然沈思瓊這誇耀的話並暗指的意義,但傳進素喜耳中還是紮耳。
“你有奇策?”
許是沈家人過於暴虐,恐怕這得寵的丫環今後會壓本身的一頭,不是下藥毒害便是廢胳膊廢腿丟到莊上去賣。
謊言傳到聽荷耳中,她又驚又喜。
下人不由得猜想,院裡莫不是要添新姨娘?
第二日,她又來了一趟,取走洛雁為洛嶼澤做的那件衣服,交由沈思瓊,“夫人,姨娘曉得此過後,整夜未睡,為爺趕製了件衣服,您本日前去赴宴固然帶著,必然能用得上。”
昨日,素喜來送藥膳時,剛好瞥見被洛嶼澤丟到椅上的衣袍,適值某位婆子嘴裡聽得洛嶼澤說的陰諷的話,纔有了這個設法。
聽荷欣欣然接管婆子們的吹噓,破天荒地懟了一通餘清婉。
明麵上,她與素鶯更加靠近,但這承寵,她是千萬不成能推素鶯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