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他說了一段話,我完整愣住了......
我固然很恨她這些年對我又打又罵的,但是看著這三四十歲的女人在我麵前跪下,我內心有些酸酸的。
她說的冇錯,袁江是爸爸獨一的孩子,是這個家的獨苗。而一貫氣勢淩人的何英既然肯在我麵前跪下,我真的冇體例做到那麼狠心!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腦筋裡一遍遍的閃過爸爸對我的好,在我還冇來到新家的時候,讓我在脖子上騎大馬,帶著我逛公園,陪我唱兒歌。
“軟的不可,你籌算來硬的了嗎?”我心想著,如果她要對我脫手,我絕對會還手的。我再也不是阿誰被她想欺負就欺負的郭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