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了把板凳,坐在門口,回想昨晚的驚魂一幕,身子還時不時的發冷,轉眼又快到十二點了,我站在門口,爺爺左等不來,右等不來,轉頭看了看棺材,內心越來越嘀咕。
說著,爺爺伸手進入稻草人內部,扯出一張黃紙,上麵明晃晃的用硃砂寫著生辰八字。
我們相互獵奇的對視了幾秒鐘,那女人問我,“小孩兒,問你個事兒,這村裡誰叫常四海。”
女人攤開我的手掌,大聲嗬叱道:“廢甚麼話?你看看你的掌紋都斷成甚麼樣了?常爺爺說的冇錯,今晚過了十二點,能夠就是你壽終正寢之時。”
說完,白姍姍又要揪我耳朵,我躲了一下,指著白姍姍說道:“喂,你斯文一點行不?你到底是誰?要不然,我可真不客氣了。”
爺爺到底去哪兒了?媽的,為甚麼要在這裡等死,如果能找到爺爺,還會怕這個女鬼?
“誰是小屁孩兒了,四爺我都十八了!”我甩開白姍姍的手,揉著生疼的耳朵說道。
爺爺感喟說道:“當然嘍!沈潔怨氣很大,若想害你,天然會鑽進稻草人內裡,在她報仇的時候,你將這稻草人吊魂,會免除很多費事。”
女人昂首望瞭望屋裡的棺材,又看了看手機上的時候,說道:“小孩兒,快點奉告我,常四海人在哪兒?要不然,此人死定了。”
“常爺爺?你和我爺爺甚麼乾係?”
白姍姍甩了個白眼,伸手揪著我耳朵向院裡走,嘴裡還抱怨道:“小屁孩兒,疑芥蒂那麼重,廢話還很多。”
女人無法的歎了口氣,說道:“我叫白姍姍,你叫我白姐就行了,明天中午收到常爺爺的動靜,讓我趕來救你的。”
我驚奇的指著棺材說道:“爺,這莫非是沈潔的生辰八字?”
想到這兒,我打了個冷顫,俄然想起來,我已經和大黑狗互換了身份,當即汪汪了兩聲,公然,狗叫聲對稻草人起到警示,身後傳來沙沙沙,稻草人的腳步聲。
我抬腿跑到院門口,身前俄然站著一個女人,二十來歲,唇紅齒白,長相很標記,穿戴也非常光鮮,一看就曉得從城裡來的。
我應了一聲,回身走進沈潔的房間,我不忌諱死人的房間,困得不可了,何況,現在是白日,我一頭倒在炕上,聞著淡淡的香氣,很快便睡著了。
爺爺撇著嘴說道:“你覺得純種的黑狗是那麼好找?何況,這招再用已經不靈了。”
我撿回一條命,爺爺如何還感喟,上前問道:“爺,咱冇給您丟臉吧!就是您常用的那一招,我和大黑狗互換身份,勝利騙過了沈潔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