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就好,那就讓我們走。”小白狠狠的說了句。
花愛雨做了個鬼臉:“笨伯,纔不會給你呢。”
花愛雨皺著眉頭,他想了一小會:“這個,彷彿一點都不好玩。”
柳萬仞進步了警戒:“你是誰?”剛纔的一劍,他已經看出小白武功不弱。
月煞低聲問柳萬仞:“門主,如何辦?”
柳萬仞大怒:“那就先殺了你,再把六魔色搶過來。”
柳萬仞道:“竟然能躲開我這一招,公然有點分量。”然後正了正身子:“我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遊戲,不曉得你想不想玩?”
“如果我必然要帶走呢?”小白仍然是那麼的沉著。
柳萬仞咳嗽了幾下:“真是個笨伯,老夫真是太汲引你了。”
“大明山橫向天下,無人能阻,就連朝廷也是視若無睹,如果激憤了大明山,老夫想必也冇有甚麼好了局。”柳萬仞在說話的時候悄悄運功至指尖。
就在這時,側邊一道劍氣落下,朝著柳萬仞和花愛雨的間隔劈下來。柳萬仞還揪著花愛雨,如果他不罷休,這一劍必定會把他的雙手砍斷,要躲開也來不及了,他本能的反應,鬆著花愛雨,向後仰去,躲開了這一劍。緊接著,小白跳了出來,把花愛雨抱在左邊,右手持劍對峙。她一樣蒙著臉,以是花愛雨並冇有認出她。花愛雨有氣有力的靠在她的肩膀:“又是你,謝了。”
花愛雨竟然哈哈大笑:“你真是笨伯啊,當然是不死就能活啊!”花愛雨答非所問,不過卻很對,不死就會活著。但是對於柳萬仞,無異於火上澆油。
月煞大喝:“小子,把六魔色就出來,我們饒你不死。”
花愛雨一下子獵奇了:“甚麼?你說甚麼?”
“當然,”柳萬仞陰笑著臉:“我看得出來江滿樓那故鄉夥對你很不錯,老夫就把你抓住,然後便能夠逼他們就範,風雨樓就成了我的傀儡了。”
花愛雨在轉過甚的一刹時,就吃驚得嘴巴大張,幾近都脫臼了:“好成心機啊!人也奇特,說話也奇特。”他說的恰是柳萬仞,他冇見過柳萬仞,柳萬仞那慘白的病態臉和娘娘腔的聲音,恰好激起了花愛雨這個笨伯的興趣。
柳萬仞上前去:“小子,如何樣啊?”
“嗬嗬,小子,無路可走了吧。”柳萬仞的聲音,仍然那麼女人化。
小白雖說早有籌辦,但是畢竟冇法使出儘力,並且又是一個女流之輩,和柳萬仞比擬還是有必然的差異。在柳萬仞的指力打來的刹時,小白固然也死力相擋,但還是被逼退了幾步,半個足跡,已經踩出了絕壁邊上。小白把右腳向身後一蹬,藉助反彈的力量才站穩下來,不過崖邊的碎石紛繁滾落絕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