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延玉急了:“雪雲,你就彆混鬨了。”
“爹,此次呢,我有事求你,您老可必然要承諾我啊!”
“來,女人,坐下來漸漸說。”諸葛幕非常和藹。
淩雪雲也站了出來:“延玉哥哥,對不起,我要跟他們一起去。”
諸葛幕神采凝重:“敢問女人,是何人而至?”
“你這丫頭,老是帶些費事事回家,不過算了,誰叫你是我們諸葛家的孩子呢,有甚麼事就說吧,爹隻要能幫手,必然會幫的。”
“今後再說吧,我有急事啊,爹呢?”
“嗯,是一個兵戈的大叔給的,他讓我交給下雨的大叔。”兵戈的大叔,就是趙拓;下雨的大叔,就是風雨樓的江滿樓,不過花愛雨記不住,就叫他們‘兵戈的大叔’和‘下雨的大叔’。一旁的人都被花愛雨說的話搞得一頭霧水。
花愛雨笑笑:“冇乾係的,這個大叔不是好人。”然後從懷裡把六魔色拿出來:“彷彿他們是要搶這個東西。不過他們好笨伯啊,又不好吃,還一起來搶。”
花愛雨看他眉頭舒展,曉得不是功德:“你必然要救她啊!”
淩雪雲剛進門口就大喊:“延玉哥哥,出來!”
諸葛幕打量了一下伊文:“如果老夫冇看錯,女人必不是中土之人,應當是東島來的,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他們為何要下此毒手?”
淩雪雲也耐不住了:“延玉哥哥,你有甚麼就快說啊!”
“爹在客堂,我帶你去。”然後對花愛雨等人道:“各位,請進。”
諸葛延玉頓了頓:“另一個,是一個傳說的人物,香仙山,花雨仙子。”
“能找到人另有甚麼難堪的?”伊文問道。
“但是,這跟我們有甚麼乾係呢?”淩雪雲還想不明白。
諸葛幕率先起步:“延玉,隨我先去看看病人。”
“我曉得。”花愛雨在一邊插口,還不忘說一句:“本來一文也有笨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