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衛琉璃還在打打盹當中,聽到紫衣的聲音才微微展開眼,睨了一眼已經站在本身麵前的人,起家梳理了一下青絲,眸中閃過一絲嘲笑,“來人,給我抓住她。”
“猖獗!”衛琉璃眸色聚冷,起家盯著花豔,“我說的話難不成不頂用?既然事情是你做的,天然會懲罰你,急甚麼!”
“夫人息怒,是奴婢的錯。”花豔強忍著驚駭,但聲音還是帶些顫抖。
夏季裡,晌午的太陽最是暴虐,四周都是知了的叫喊,連吹來的風都是熱的。衛琉璃躺在塌幾上,極其享用的看著麵前的一幕,中間是花豔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手拿著西瓜。
路上有很多丫環侍從顛末,瞧見這景象都會留步旁觀一陣,也有很多小妾聽聞這樁醜聞紛繁趕來瞧瞧。這紫衣平時便是乘著沈譽對她的寵嬖持寵而驕,現在可不是吃了苦頭。
她彷彿當作冇有聽到她們兩人說話一樣,明知故問道,“花豔是你的貼身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