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半夜半夜的,你抱著一口棺材做甚麼?家裡是死人了嗎?”
黃老道又給我上了一課,他從揹包裡拿出一根小棍,另有一根紅線繩,同時紅線繩上綁著一個小紙人。
他將紙人當作釣餌,紅繩代替魚線,木棍代替魚缸,就坐在那邊,將紙人扔進水裡。
他滿身被玄色的霧氣纏繞,從身高來看,是個嬰兒。
但這大黑天的,聽到嬰兒的哭聲,未免也過分詭異了。
我站在原地喘著粗氣,已經累的雙腿發軟,阿誰嬰兒就在我身後,現在轉頭看去,我必定會被嚇傻。
黃老玄門過我,如果想要一小我逃出鬼打牆,就要用疼痛去刺激本身,隻要疼痛能夠讓人規複復蘇,認清實際。
一個水鬼把握一個水池,那邊就相稱於他們的領地,底子容不下其他水鬼。
持續奔馳了半個多小時,我發明本身又回到了柳樹的麵前,這是碰到了鬼打牆。
黃老道的話,讓他嚇得一激靈,跪在地上,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一向盯著水麵,隻見紙人落入水中,在這時冒起了氣泡,收回咕嚕嚕的聲音,有甚麼東西要冒出來了。
村長說到這,臉上就暴露痛苦的神采,撫摩著懷裡的棺材,泣不成聲。
就在這時,我肩膀上的三眼烏鴉開口說話了。
話音剛落,隻見黃老道提起手中的木棍,一團玄色的影子從天而落,恰好落在不遠處的地上。
隻見那長滿毛髮的圓球動了一下,收回嬰兒般的哭泣,撲通一聲又跳進了水裡。
“快跑,快跑,快跑……”三眼烏鴉從我肩膀飛起來,衝著我啊啊亂叫。
“這可不是甚麼好東西啊!”黃老道已經看出來那是個甚麼東西了。
我想著,腳下也越來越快,那三眼烏鴉早已經飛冇影了。
我遵循它說的一向走,公然前麵有一棵柳樹,我將小棺材放下,就開端挖,還好泥土堅固,不然我得歸去找東西才行。
黃老道讓我不要疇昔,倆人站在不遠處細心察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想也冇想,回身就跑,阿誰嬰兒還在跟著我,不管我跑多遠,他就間隔我不到十米。
黃老道看著水池,陰沉著臉對我說:“先歸去吧!這村長必定有事情在瞞著我們,必須歸去問清楚了。”
村長最後還是把棺材交給了黃老道,詳細埋在甚麼位置,他也想好了,就埋在村外東頭的一顆柳樹上麵。
黃老道哼了一聲,走出來一看,恰好碰到村長手中抱著一個盒子,說是盒子,倒不如說是一個棺材,一個隻要嬰兒大小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