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冰冷的稱心傳來,緊接著就是火辣辣地疼,滾燙的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世人一下子瞪大眼睛,不成思議地看著我,不明白我在做甚麼。
麥田也跪下來抱住我的腿:“我還年青,我還不想死啊!我還要等著香港迴歸呢!”
如果這尊關羽雕像破襤褸爛,長年累月冇有香火,那麼不管如何降神,都冇法請出靈胎。
“我……我有……”蛋卷妹子顫巍巍站起來,遞給我一把摺疊式生果刀,那是他們在路上削生果用的。
莫非我們的生命隻剩下短短的五分鐘嗎?
“呃啊啊啊――”我痛苦地叫喚起來,雙眼瞪得血紅,感受渾身高低的每一個毛孔彷彿都要撐開了似的,那種感受很奇妙,也算不上是純粹的痛苦,彷彿模糊又帶著一種強大的快感。
我接過生果刀,啪地彈開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