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嗎……你這是乾嗎……”大剪刀出現雪亮的寒光,嚇得我不由自主地夾緊褲襠。
駝背老頭走到我身後,二話不說,哢嚓哢嚓幾剪刀下去,直接把我的衣服剪成碎片。
“女的!”顏蘇道:“一個老婆子!長的很彪悍,虎背熊腰,並且凶巴巴的!我洗的慢了點她都要拿鞭子抽我!”
繞到房屋正麵,我更加證明瞭本身的猜想,這底子就是一口大棺材!
“你……”看在他是個老頭的份上,我也冇有跟他計算,歸正我曉得義莊裡的人都他媽奇奇特怪的,不能用普通的目光來對待他們。
顏蘇點點頭:“還行!要不然身上臭烘烘的,我本身都受不了!”
“這就好!”我籲了口氣,懸著的心終究放了下來。
我狠狠瞪了駝背老頭一眼,心中悄悄發誓:“明天這個仇我但是記下了!”
我的雙手如果冇被銬著,我絕對要跳起來狠揍這個老頭一頓。
我回過甚去,隻見駝背老頭站在木桶內裡,手裡拿著一個長長的毛刷子,就像那種牛搓澡的刷子,也不曉得是甚麼毛,硬邦邦的,刺得我生疼,一刷就是一道血印子,連表皮都要被摩擦下來。
義莊裡的人都是穿戴粗布麻衣,灰撲撲的,詭異莫名。
就在我閉上眼睛,籌辦好好享用放鬆一下的時候,後背俄然傳來火辣辣地一陣疼。
阿誰老叟約莫有六七十歲,是個駝背,彎著腰,瘦骨嶙峋的模樣,看上去就像一具行走的骷髏,儘是皺紋的皮子包裹著骨頭,特彆是兩個臉頰深深窩陷下去,模樣看上去還真是有些嚇人。
我們的手上掛著枷鎖,被兩個仆人推揉著走出小院。
“褲子能脫嗎?”駝背老頭手握剪刀,刀尖斜對著我的鳥蛋。
我現在也穿上了麻衣,走出澡堂子。
這還是我平生第一次洗木桶浴,感受特彆新潮,溫熱的水流包裹著我,讓我非常的舒暢,四肢百骸的毛孔都舒伸開,說不出的歡愉。
駝背老頭昂首瞟了我一眼,冷冷說道:“把衣服脫了!”
“如何不成能?”我嗤鼻道:“義莊內裡的人都是心機變態!你曉得嗎?阿誰駝背老頭,竟然拿著這麼大一把毛刷來刷我,我的皮都被削了一層……”
嘩啦啦!
“那……”我囁嚅了一會兒:“給你沐浴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躡手躡腳地往裡走,冇走幾步,就瞥見屋子中心一字兒擺放著好幾個大木桶。
我就像一條光溜溜的魚,嗖地滑入水中。
駝背老頭乜了我的褲襠一眼,冷嘲笑道:“本來是毛都冇長齊的雛雞兒!”
滾燙的開水傾瀉入桶裡,飛濺起裊繞的熱氣。
我強忍著痛苦爬出木桶,駝背老頭看我雙手不便,抬手將那件粗布麻衣裹在我的身上:“行啦!你能夠滾了!”
顏蘇敏嘴笑了笑:“如何能夠?”
“你是傻的嗎?當然是脫衣服沐浴!莫非你喜好穿戴衣服沐浴嗎?”駝背老頭的話語硬邦邦的。
沐浴過後的顏蘇,小臉紅彤彤的,鮮豔欲滴,濕漉漉的長髮披收回一股淡淡的暗香。
老頭的目光非常肆意地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將我渾身高低看得仔細心細,我感到一種深深的屈辱,就像靈魂被人摔在地上,然後再狠狠的碾壓踩踏。
房間裡的光芒有些暗淡,陽光穿過窗棱斜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