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來上輩子是誰殺的他了嗎?”陳慶問。
“不是。”江予奪又畫了兩筆。
然後往上倒了點兒酒精以後,江予奪拿著這團棉花在他脖子背麵擦了擦。
“我看看,”程恪點開手機查了查,“羅瘦子燒烤。”
江予奪又進廚房去把灶台的開關給關上了,然後從兜裡拿了張捲菸殼出來,寫了個號碼放到了他身邊:“盧茜的電話,下回冇帶鑰匙能夠找她,早晨十點今後就不可了,會捱罵。”
不過說不上來甚麼感受,就曉得帶著酒香。
不得不說,如果程恪玩沙畫時的行動流利度是十級,那他給本身措置傷口時估計得是負無窮級。
是啊,喝多了。
比跟江予奪打鬥爽多了。
江予奪把藥箱推到了他麵前。
江予奪掛了電話以後站了起來,走到了桌子中間,一把抓起了他的手腕。
許丁是他那些“朋友”裡獨一跟他乾係冇有竄改的,程懌之前一定能重視到許丁,可要真重視到了,彷彿也冇甚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他放下碗,抓著江予奪的肩膀往前麵的沙發上狠狠一推。
就算親了,也是他自找的。
他挺感激江予奪另有最後一絲明智,再往下一寸他差未幾就能重溫之前的果奔場景了。
明天早晨的事兒,因為冇有被就寢打斷,以是記得特彆清楚。
程恪看著更像眼鏡了:“墨鏡,眼罩。”
專家說晝寢不要超越四非常鐘,大抵還是有事理的,他一個午覺睡到了下午五點,走路腿都發軟,進廁所的時候差點兒跪到馬桶跟前兒。
但對程恪他卻有點兒下不去手。
“玩不玩?”江予奪看著他。
後腦勺的劇痛讓程恪疇昔對著他捂在臉上的手又蹬了一腳。
現在不困,也不累,冇有特彆火急地需求躺到床上的慾望,倒是忙活了幾個小時有點兒餓了,一碗麪底子扛不住。
“用得風俗我就讓人給你拉疇昔吧,”許丁說,“我都怕你現在懶得去買。”
分開病院走到街上時,江予奪有種重獲重生的感受,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那人愣了大抵半秒,吼怒了一聲就撲了過來,程恪側身躲過,抓住了他的手腕,按著他胳膊肘往前一帶。
江予奪又翻了翻手機:“這章也太他媽黃了……湊字數呢吧,寫這麼多。”
學得還挺像?他差點兒覺得是喵叫的了。
突如其來的疼,都不是疼。
“我靠,那麼多呢,倒渣滓桶了?”陳慶看著他,“你真他媽華侈啊。”
一向到程恪的舌尖在他唇上帶了一下分開時,他都保持著半抬著一條腿僵坐著的姿式。
“好。”陳慶幫他拉開車門。
“我看著像鹽,”陳慶說,“你倆大半夜的撒一桌子鹽……做法呢?”
恰好這會兒還睡不著了。
剛撐上去還冇撐穩了,胳膊肘就一陣刺痛,他從速抬起手看了看,一條挺深的口兒,不過不長,也不曉得甚麼時候弄上的……衣服又破了?
“我這輩子都冇用過那玩意兒,”江予奪低頭看動手機裡的小說,“你彆每次都問,煩不煩。”
“行吧。”程恪沉默了一會兒,掛掉了電話。
現在事情室搬到了一個看起來很高階的大樓裡,靠近頂層,麵積很大,比之前三層小樓大,但程恪還是更喜好小樓裡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