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了江予奪一把,指了指阿誰掛在一堆燈裡的貓燈:“阿誰是不是貓!”
“他倆,”老媽轉頭看了看程懌和阿誰女人,“非拉我來玩,吵得很。”
“我冇有兄弟姐妹,也不曉得跟家裡人在一起甚麼樣,”江予奪靠到中間一棵樹上,把煙遞到他嘴邊,“能夠你設法跟我不一樣吧。”
“那我得服侍兩根菸了,”江予奪說,“你要不爽一會兒再續一根得了。”
程恪並不介懷,他偷偷看了看江予奪,江予奪看上去也挺平靜,彷彿並冇有發覺到兩個男人一塊兒挑花燈送給對方有甚麼題目。
江予奪叼著煙,看了廣場那邊一眼:“另有一大半冇逛呢,還逛嗎?”
“我感覺是想走過來一點兒,”江予奪說,“間隔充足近了,叫你一聲才聽聽得見,也冇時候裝冇聞聲走開了。”
“冇錯,”程恪笑著拍拍他的肩,“就隻要你這類橫衝直撞一點兒麵子都不給人留的才治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