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噴頭不歪,”江予奪抹了抹臉上的水,“你也等我把衣服脫一下吧,我穿的又不是雨衣。”
他頓了頓。
“嗯?”江予奪停下了,“我手不涼吧?”
“乾嗎!”他吼了一嗓子。
程恪笑了起來,看著他手裡拿著的貓燈:“今後估計比這燈個頭要大。”
程恪冇說話,瞪著牆。
程恪拿了換洗衣服出來,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才轉過身,躊躇著跟到了浴室門口。
大抵是頭暈,行動又有點兒猛,腦門直接磕到了他鼻子上。
他隨便挑了一把鑰匙戳進了鎖眼兒裡,擰了幾下,啪的一聲,鎖彈開了。
“放心吧慶哥!”有人大聲迴應。
“你如何不說你聾了呢?”江予奪說,“還瞎,我站這兒半天了。”
“大過年的誰火拚啊。”陳慶笑得很鎮靜。
聽到程恪把浴室門關上了,他站在客堂裡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又愣了一會兒才進了寢室,隨便找一一套程恪的活動服換上了。
指尖很快就從他麵前移開了,程恪的手往他腦門兒上一按,猛的低下了頭。
現在程恪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