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打不著火。”程恪說。
“你還能不能走了?”江予奪看他。
“你不會是想偷摸進屋去包紮吧?”陳慶很吃驚。
江予奪脫了外套拿著這些東西往浴室走的時候,程恪冇忍住,說了一句:“你阿誰傷不能用自來水衝吧。”
程恪掐了煙,起家進了廚房:“你直接試一下不就行了嗎?”
前次這麼狼狽,是兩年前了……不,前次這麼狼狽,是跟程恪在渣滓桶上打鬥……
江予奪冇出聲,抓著他的手往下一壓:“懂了嗎?”
不,他為甚麼要管江予奪?
這會兒離晚餐時候另有一陣兒,程恪在小區四週轉了轉,冇找到想出來的店,最後轉到了跟江予奪打鬥的那條街上。
腦袋有點兒發漲,不曉得是不是被砸出腦震驚了,他閉上眼睛按了按紗布,傷口還是疼的,鈍痛裡跳著刺痛,很龐大的疼痛。
“如何回事?”陳慶瞪著他頭上的紗布,“誰乾的?我操!誰乾的!”
“不了。”程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