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這玩意兒被我給接生出來了,我正籌辦擦把盜汗的時候,倒是如何都冇想到,那團黑影竟蹭的一聲跳了起來,而後一下子就在半空中變成了一個嬰兒。
那王屠夫卻感受冇啥,有我們兩個高人在這兒坐鎮,還能反了天不成?以是王屠夫二話不說,舉著殺豬刀就砍了上去。
我也不問那麼多了,倉促忙忙的就脫手把六姥爺給埋到了土中,六姥爺這才鬆了口氣,說話冇那麼吃力了:“哎,入彀了入彀了,我如何那麼笨拙,這麼簡樸的計都冇看出來。”
嬰兒四肢細弱,眼睛很大,冇有眼皮,嘴唇發黑,抓耳撓腮,明擺著就是一怪物。
而詭異的是,這手指印,竟是七根手指!
“對了六姥爺,那王屠夫如何辦?會不會有傷害?”我問道。
我忙問道:“六姥爺,到底是如何回事兒?甚麼入彀了?”
“六姥爺,你如何了?”我倉猝跑到六姥爺身邊,體貼的看著六姥爺。
然後老太太體內的黑影也竄出來了,我按例接生出來,然後肝火沖沖的王屠夫衝上去就是一通狂剁。
就如許,我們處理了大部分白叟體內的陰胎,我們都有些筋疲力儘了。
本來這是一場經心策劃的戰略,而主謀這件事的,不過就是想獲得一個鬼嬰罷了。
那黑影竟有實體似的,被王屠夫給剁成了一節一節的,冇多大會兒的工夫,那黑影就不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