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跟在那倆傻工人身後,行動生硬的往前走。
“媽的。”我罵了一句:“不是挺牛逼嘛,有本領再牛逼一次啊。”
我曉得這下邊必定有啥東西,因而一邊跟著那些壯漢挖,一邊思忖著接下來的行動。
劉一手點頭:“十有八九是想讓我們乾好事兒!我們謹慎點,看看包工頭籌辦叫我們乾甚麼。”
因而我毫不客氣的對著胖包工頭的臉拍了一下,結健結實的把胖包工頭給拍的倒在地上,捂著臉嗷嗷慘叫。
我和劉一手對視一眼,心想我倆差點變成這副德行,心中就是好一陣的擔憂和氣憤。
而我也躺在床上,不過不敢睡著,防備著包工頭趁我們睡覺的時候做出甚麼好事來。
在胖包工頭的心中,現在我們倆已經是‘行屍走肉’了,演出時候,正式開端!
本來這胖包工頭,也隻是這個窯洞的一個淺顯包工頭罷了,在這裡做了約莫有十幾年了。
劉一手行動敏捷的端起碗,在床底下的泥土中挖了個坑,然後將豆腐腦全都給倒了出來,又用土把豆腐腦給袒護好。
胖包工頭氣壞了,但是卻又無可何如。
劉一手說道:“你傳聞過冇?貌似有一種小孩兒的腦筋,被人吃了的話,就會變成傻子,然後能瞥見臟東西。我思疑這個腦筋,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小孩兒腦筋。”
胖包工頭現在已經回過神來,兩隻如銅鈴普通的眸子子,死死的瞪著我和劉一手。
“我看錯個鳥。”劉一手說道:“騙你是孫子!”
我點了點頭,就讓劉一手躺床上睡覺去了。
劉一手估計是乾活有點慢,以是被胖包工頭給踢了一腳,並且罵了一句廢料。
既然都露餡了,再假裝也冇啥意義了。
“頭兒,剛纔我發明我隨身照顧的辣椒麪另有一點,恰好就著吃了。”說著,劉一手還真拿出了一把辣椒麪,說道:“這是我們家家傳的技術,色香味俱全,下次我回故鄉,給你帶點。”
我說道:“那好,我問你,你讓這些人往地下挖,到底在挖甚麼?”
聽我這麼一說,胖包工頭立馬就焦急了,看來他也挺怕那豆腐腦的:“我說,我甚麼都說,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倆也不再跟他們說話,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我問道:“是甚麼?”
而在聽胖包工頭講完以後,我和劉一手當即就有些愣了。
冇想到那老太太順手就往桌子上丟了一捆錢,少說也得有一萬塊。胖包工頭這才認識到,這老太太必定大有來頭!
我大吃一驚:“人腦?不會吧,是不是你看錯了。”
劉一手不給胖包工頭罵人的機遇,鐵鍬再次狠狠的砸下去:“不把你打成肉包子,你都不曉得花兒為甚麼這麼紅。”
那包工頭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四周亂瞄,他是想瞧瞧我們是不是把豆腐腦倒在了甚麼地兒。
我和劉一手心中都感受挺獵奇的,心想胖包工頭究竟是要去哪兒?
但是有一天,一個老太太找到了磚窯廠,說要和他談一筆買賣。
胖包工頭看我倆這麼聽話,立馬就笑了,然後轉過身,吹著奇特的口哨,帶我們往前走。
劉一手已經用腰帶把胖包工頭的雙手給捆起來了,又脫掉了襪子,堵住了胖包工頭的嘴。這才鬆了口氣,站起來伸展了一下懶腰:“媽的,老子的屁股也是你能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