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不想,捏著鐵釘朝著他的腦袋釘疇昔,慘叫聲響起,一個女人魂飛魄散。
我的衣袖上淋了黑狗血,刺啦聲響起,那隻手冒起了白煙,同時屋子內傳出一聲慘叫。
胸口一陣劇痛,本來鬼嬰的手已經抓破了我的衣服,想要扯破我的肉。
符貼在鬼嬰頭上,鬼嬰的嘴裡俄然傳出一陣嬰兒的哭泣聲。屋子裡颳起了陰風,鬼哭狼嚎,吹得眼睛都睜不開。
他的手間隔我的眼睛越來越近,我汗毛都豎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那雙小手。
“閆明,快跑!”
又是鬼遮眼!
我猛咬舌尖,那塊肉都被我咬掉快爛了,這才猛地驚醒,恰好對上鬼嬰的眼睛,符紙已經被陰風吹掉了。
處理了怨鬼,我脊背一寒,彷彿貼上了一塊寒冰,全部身子都被凍僵,動也不能動。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王允被嚇了一跳,倉猝後退一步,呆呆的看著在地上翻滾的死女人。木桶掉在地上,收回沉悶的咣噹聲,她被嚇得的眼淚刷的流了出來。
她淒厲的叫了一聲,從天花板上落下來,我一閃身側到一旁,在她落地的時候用桃木劍直接斬向她的後頸。
疼痛終究讓我規複了認識,倆忙從包裡拿出一根紅繩,上麵感化了硃砂,捆住鬼嬰的手腳。
還冇等我反應過來,俄然打了個顫抖,頭髮根都要豎了起來。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嚴冰站在我身邊,問道:“事情處理我也要歸去了,你準不籌辦和我一起走?”
方纔阿誰怨鬼隻是佯攻,嬰兒趁機繞到前麵跳到了我的背後。他趴在我的肩頭,一對黑黝黝的冇有眼白的眼睛正盯著我看,漸漸伸出小手朝著我的眼睛抓過來。
我心繫嚴冰和王允,咬了咬牙,不顧身後的十幾隻鬼,一頭紮進屋子。
我的話音剛落,一個白影繞到了嚴冰的身後,慘白的手直接捏向嚴冰的脖子。
把死女人的屍身燒了,嬰兒被我做成了小陶人,嚴冰怕不保險又在陶人上貼了一張符。
鬼叔從門外走出去,手裡抱著一個已經發青的嬰兒屍身。他說他方纔去了死女人的家裡,她本來是產下了兩胎,我隻接走一胎,他又動了手腳,這纔會變得這麼凶。
“啊!”
我爸的房門俄然被推開,嚴冰拿著一個瓜瓢,黑狗血淋了我一身。
鬼嬰就趴在門框上,眼睛流出了血淚,眸子子都變成了血紅色。
剛出來就看到在地窖門口等我的鬼叔,他看著我皺了皺眉,說道:“事情處理了就和我去找你爸。”
“等事情措置完再說吧,現在我走不了。”我給了嚴冰一個不肯定的答案。
就在這個時候,阿誰嬰兒動了,我的重視力刹時被他吸引疇昔。但是我剛轉過甚,頭頂彷彿針刺普通疼痛,猛地抬開端。
鬼叔的聲音剛落,一張符紙甩了出去,貼在鬼嬰的頭上。
嚴冰也冇逼迫我,說了聲曉得了,以後從地窖裡爬了出去。
“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