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烏終究不再嬉皮笑容,他看著朱羽,說道:“這最後一針,我要紮在你的膻中穴上……”
一旁的丫環聽不下去了,她走到朱羽身邊,輕聲解釋道:“二蜜斯,這膻中穴,在……”
記著,她不是女人,她不是女人,她不是女人……
“在那裡?你說!”
東烏俄然可疑的臉紅了起來,朱羽大呼:“不會是甚麼隱私部位吧?”
朱羽卻問道:“為甚麼?”
但是遵循當代人這麼保守的尿性……嘿嘿嘿,有好戲看了!
東烏在心中默唸著這句話,終究鼓足了勇氣去麵對朱羽。“再笑,我讓你們曉得小爺的短長!”
“咳咳……阿誰……”東烏用心板著臉,以此來減輕本身臉紅的難堪,“我想過了,歸正你又不像個女人,在我眼裡就是個男人婆,如許就冇有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忌諱。來吧,你坐好,我要開端紮針了!”
東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遲疑了半天,他無法的說道:“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
“你曉得這叫甚麼嗎?自作孽,不成活!”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不過就是一具嫩滑一點、凹凸不平的軀體罷了,我怕甚麼?到底在怕甚麼?!
“不!不要走啊爹……”朱羽哭喪著一張臉徒勞的喊了兩句,但是朱老爺已經跟著管家走遠了。
屋裡的朱羽還在慘叫,朱老爺安撫道:“羽兒不要怕,東烏公子既然肯經心極力為你施救,你就臨時忍耐一下!”
看著因難堪為情而背對著本身的東烏,朱羽眨巴了下眼睛,咬著嘴唇不幸巴巴的說道:“我……人家害臊嘛!東烏公子,能不能……有冇有其他的體例呢?”
東烏一臉好笑的看著麵前的朱羽,忍住笑意看她寂然的求救。
朱羽暗笑,用心嬌聲說道:“哎呀東烏公子,人家這麼信賴你,你卻把我交給丫環,如果然的出了甚麼事,我可如何辦呢……”
我去,怪不得東烏的臉紅成如許!固然本身明白這個冇甚麼,再者說,她猜想東烏也冇阿誰色膽,怕甚麼,無所謂嘛!
“請朱老爺放心,鄙人必然會竭儘儘力的!”
“打你?我才懶得華侈這力量!坐好了!”說罷,東烏從針盒裡取出了一根最粗最長的銀針,在火上炙烤了一會後,他眯著眼睛,勾著嘴角,緩緩地對準了朱羽的胸口……
丫環膽戰心驚的接過了東烏手裡的銀針,顫顫巍巍的說道:“但是……我也隻曉得個大抵位置啊!如果歪瞭如何辦,何況我又冇有個準頭,又該紮多深呢?東烏公子,我……我不可的……”
“你閉嘴!”朱羽的臉上因為薄汗而濕了秀髮,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顯得非常粉嫩嬌俏。她惡狠狠的瞪了東烏一眼,隻不過在東烏眼裡起不了任何感化。
朱老爺有些於心不忍,想了想,他朝屋裡的東烏喊道:“公子,這個……動手的時候可否考慮一下?”
“行行行你短長你短長,你這麼短長如何連紮個針都怕呢?來啊,紮我啊,不就是一根針嘛,本蜜斯纔不怕你!”說罷,朱羽豪放的撩了撩衣裳用心恐嚇他,東烏判定嚇得扭頭,恐怕瞥見了甚麼了不得的春光。
“哈哈哈,弱雞!”朱羽赤果裸的嘲笑著麵前這個麵紅耳赤的男人,後者正侷促不安的握著雙拳,彷彿正鄙人甚麼決計。丫環被自家蜜斯豪宕的姿勢嚇了一跳,正想說兩句甚麼,卻明白她隻是想逗逗東烏,轉而噗嗤一笑,跟著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