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著呢”,晏海百無聊賴的擺了擺手,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說道:“冇點病態能叫抱病?”
“好了,從速上船吧”,晏南坤催促道:“歸去從速去把周淮給我帶過來。”
晏海本覺得本身藏的很好,可晏聽早就發覺到他的狀況越來越嚴峻了,固然他們馬不斷歇,可晏海因為長時候的昏睡,再加上晏聽於心不忍,所乃至使他們在路上也華侈了很多時候。
“來的時候我都承諾你了”,晏海扯著晏聽的手腕百無聊賴的晃著,撒嬌似的說道:“歸去的路上我要帶你去玩,你這不是讓我食言嘛?”
不覺間,竟統統都變了。
夜幕悄悄來臨,可晏海還是冇有任何要復甦的跡象,籌辦好的炊事涼了又熱,熱了又涼,睡不著的晏聽就坐在殿外的長廊上,他靜望著玄霄的入口,一向在等著解藥的到來。
月光如水,悄悄地灑在大地上,帶來了一絲清冷的和順。浪濤輕拍海岸,伴跟著鹹鹹的海風,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原該是安好平和。
“嗯?”晏聽感到一絲迷惑,他不太明白晏溪說這話是甚麼意義,但他冇有詰問也冇有窮究,隻是等他走出了寢殿的門後,纔不自發的喃喃道:“我跟他……像?”
明顯兩人相處的時候並不長,乃至連半年都冇有,可他卻感覺被晏海暖和了前半生,被他撫平了那些原覺得不會癒合的傷,也是直到現在他才發覺晏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