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聞言,欣喜的說道:“那就最好了,修房頂的徒弟又冇有獲咎我們,我們卻把瓦片扔了,是不是很過分。”
這個冉閔也不是普通的角色,武功極其高強,並且長於兵法,其麾下乞活軍更是這個期間最刁悍的武裝,非論冉閔還是慕容恪,都是華放心目中的偶像,
她不說,華安還差點忘了,小玉女人因傷重還在醫館裡,也不知這個不幸的女人現在如何樣了。
華安讚美了一句,舉起酒罈,朗聲道:“鄙人再景仰容公子一杯。”說完先乾爲敬,一抬頭將壇中剩下的酒都喝了個jing光。
既然華安都已經乾了,慕容燕也隻好勉為其難的舉起酒罈,悄悄的抿了一口,辛辣濃烈的酒jing味,讓他不由蹙起了眉頭。
慕容燕看著華安蹙眉禱告的模樣,淺笑道:“華公子,你放心好了,我給了醫師很多的錢,充足小玉女人傷愈所需求的用度,彆的,我還在她的身下放了好些錢,等她的傷好了,便能夠拿著這些錢去過新餬口了。”
“慕容公子,鄙人敬你。”華安拿出酒罈在慕容燕的麵前晃了晃,一抬頭喝了一大口。
華安看著慕容燕那奇特的眼神,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慕容公子,你爹孃是乾甚麼的,為甚麼你會這麼有錢。”
這類大男人主義的風格還真的有結果,慕容燕聽話的坐在了衣服上,嘴角掠過一絲不易發覺的甜美笑容。
這下輪到華安驚奇了,他當即昂首一看,隨即笑道:“四個玉輪。”
……
華安嘴角微微一笑,脫掉身上的外套,放到身邊的瓦片之上,體貼的說道:“小屁股有傷,還是坐在衣服上吧!”
“哎呦!”
但慕容燕畢竟是女子,她還是喝不了這麼多,整整一罈酒,她隻喝了幾口。
“但願她能躲過這一劫,諸神保佑。”華安雙手合十,輕聲默唸了起來。
草原上最英勇的雄鷹,必然不是普通人,如果所料不錯,她的親爹必然是一名馳騁北方的梟雄,而這個期間,北方慕容氏的首級是慕容皝,莫非他是慕容皝的女兒。
說完蹲下身子,拿起瓦片上的外套給華安披上,華安設時一陣打動,這點冷風對他來講算不了甚麼,可慕容燕那紫色的小屁股倒是不輕的傷,如果一向坐在瓦片上必然會很疼。
並且看模樣慕容恪就在鄴城,如果能在鄴城見上一麵也算不虛此行,華安一時也衝動了起來,
這個期間的酒都是用糧食釀造的,絕對純天然,並且度數不高,華安拿來的兩壇酒每壇也就兩三斤。
慕容燕一聽慕容皝三個字,頓時一怔,隨即臉上瀰漫著高傲的神情,回身瞥了華安一眼,對勁的說道:“差未幾。”
既然慕容燕喝不完,也不能華侈,華安拋棄手中的空罈子,從慕容燕手中拿過那大半壇酒,故作不解道:“這麼好的酒,慕容公子如果真的喝不下,鄙人就索xing多喝一點。”
慕容氏乃鮮卑大族,她會不會是哪個部落首級的女兒,華安想到這裡一時對慕容燕的來源大感興趣。
“必然是賣肉的屠夫,這個最贏利了,是不是。”華安用心瞎掰,把慕容燕的親爹說成是屠夫,目標就是想讓她辯駁,從而得知她的身份。
白日醫館看傷和買衣服的破鈔也都是慕容燕出的錢,她為何這麼豪闊。
華安喝完酒,砸了砸嘴唇,賞識起了天空的玉輪,一旁站立的慕容燕也重新在華安的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