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不想陪吾?還是對吾不滿?”
“賢弟,我們是結拜兄弟,有些話必必要說明白,前幾日閱兵之時,賢弟為何要以軍威震懾百官?”
謝安此時卻一點都笑不出來:“賢弟啊,愚兄必須說清楚,你現在的模樣,就如同當年的桓溫。你曉得明天褚太後為甚麼叫你去嗎。因為她也驚駭你變成第二個桓溫!”
“臣明白。”
此時固然已經立冬,但是建康城還是樹木常青,這就是江南。褚太後一個侍女也冇有帶,隻要裴逸相陪,這讓裴逸有點內心發顫。雖說褚太後能給裴逸親熱感,但是這畢竟這是大晉朝廷的董事長啊。本身這個小職員如履薄冰。
裴逸笑道:“哦,就這事情,我就是看不慣那些人罷了。貴爵將相,寧有種乎?我裴逸憑甚麼不能娶道苓?就是因為我出世北方的落魄家屬?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