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問道:“如何,怕了?”
隨後,鄧遐便寫了一封憑信,八百裡加急,倉猝送往江陵城。
黃翟一想,彷彿猜到了桓豁的意義:“桓刺史,您叫下官來的意義是讓我也去幫手剿除山賊,然後儘量盯著裴逸,讓他不要涉及楊蔡兩家根底?”
桓豁笑道:“你還不懂?這隻怕是裴逸在前麵從中作梗。現在他又用計,幫忙鄧遐退了燕國之兵,這下立了軍功,看來剿除雞鳴山山賊之事,我不得不管了啊。”
桓豁微微一笑道:“你倒是一點都不胡塗。”
“你做的冇錯。”桓豁說:“不是我不出兵,隻是有些無關緊急的事情,我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雞鳴山的山賊我天然曉得是荊湘大族楊氏和蔡氏在背後支撐。但是說到底,我們這些僑姓,都是客居此地。你們這些本地朱門,隻怕打心眼裡對我們不平吧。我也不好管啊。”
桓豁捋著髯毛笑道:“黃翟啊,你公然冇有老!腦筋很清楚,隻是一向韜光養晦。此次也算是給這幫荊湘士族一點經驗,讓他們今後收斂點。但是且不成過火。等這件事完成後,你就去江夏郡當太守去吧。”
“好!”裴逸站起來講:“既然我們都是兄弟,那我也就挑瞭然!我的拯救仇人,現在一樣也是我的家人趙平大哥。他被一夥和荊州士族勾搭的山賊給抓走了,一起被抓的另有很多父老鄉親,而這幫狗孃養的竟然還要逼迫他們將地盤讓給這些荊州士族。我現在想踏平這幫山賊和士族的老巢!你們情願幫我嗎?”
因而侍從便倉猝去請黃翟太守了。當儘是迷惑的黃翟太守來到荊州刺史府,見到桓豁後,桓豁便問:“黃翟,你曉得雞鳴山山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