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樁婚事不滿的,不但是你。”嘉蘭安靜地說道,“流光也是如此。”
“冇彆的事的話,我先走了。”流光明天也累了,還是讓她先好好歇息下吧。嘉蘭看了流光一眼,想了想,然後彌補了一句,“我明天再來看你。”
如果換一個女子,現在必然會被夜姝含笑著的臉所利誘,但在嘉蘭眼裡,美色冇有任何的吸引力:“我信賴,你不會想嚐嚐的。我的肝火,你接受不起。”
在夜姝走後,流光忍不住開口了:“姐,我……”流光伸開口,卻不曉得該說些甚麼。流光隻感覺喉嚨被甚麼堵住了,胸口有些悶悶的,悶得發慌。
論與嘉蘭相處的時候,最長的是流光。但若論在場的人裡誰最熟諳嘉蘭,非盤庚莫屬。
聽到夜姝的話,即便是嘉蘭,一時之間都不曉得該如何把這個話茬接下去,竟是無言以對。第一目睹到夜姝的時候,嘉蘭覺得對方是那種不苟談笑、我行我素的人。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何況論表麵與才調,他夜姝可謂是萬中無一,這樁婚事,如何看都是對方占了大便宜。
固然她們從小一起長大,但流光感覺,她向來就冇有懂過嘉蘭。對於這個姐姐,她彷彿體味得太少了……現在,流光的眼神龐大。
“噢。”流光也不曉得她現在該說些甚麼,隻是應了一聲。而下一秒,流光又有些煩惱,她又要如許了嗎,又籌算甚麼都不說嗎?不可,此次她不能再如許了,起碼要再說點甚麼纔好。流光深吸了一口氣,終究鼓起勇氣再次開口了,“姐姐,感謝。”
對於嘉蘭的行動,最驚奇的是流光。流光千萬冇想到,一貫沉著沉著的嘉蘭,會為了她而對上西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