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想要給她解開穴道,但卻又怕穴道解開以後,她又要自殘身材,是以搖了點頭,道:“現在還不能給你解了穴道,你直接奉告我藥放在那裡好了。”陳大蜜斯無法,隻得說道:“藥就放在左邊櫃子的第三個格子裡。”柳靖陽見說,便將她扶到牆角坐下,本身再去左邊的櫃子裡取藥,當翻開第三個格子後,公然見內裡放著十幾個小瓶子,柳靖陽道:“這裡有這麼多瓶藥,哪一瓶纔是止血用的金瘡藥。”陳大蜜斯道:“小瓶子後背上都些了字的,你拿起來一看便曉得了。”柳靖陽拿起瓶子一看,見前麵當真寫彆名字,因而很快便將金瘡藥給找了出來。
統統措置安妥以後,這才重新為陳大蜜斯將衣衫穿上,併爲其解開了身上的穴道,說道:“好了,現在傷口已經包紮結束,應當冇有甚麼大礙了。”說了這話,卻不見陳大蜜斯出聲答覆,因而低頭往陳大蜜斯臉上一看,竟發明她仍然緊閉著雙眼,眼角滿是淚水。柳靖陽還道是本身方纔為她包紮傷口時弄疼了她,說道:“對不住得很,都怪我粗手粗腳,把大蜜斯給弄疼了。”陳大蜜斯這時卻搖了點頭,道:“不是的,應當是我對不住柳教主纔對。”柳靖陽聽她說了這句話,卻有些不太明白,問道:“大蜜斯,你說甚麼,甚麼對不住我。”陳大蜜斯道:“還請柳教主意諒,君竹如許做也都是迫不得已。”
柳靖陽見她不再說話了,這才又接著將她胸口上的衣服持續解開,兩層衣服解開以後,內裡便隻剩下一件粉紅色的肚兜,陳大蜜斯的全部肩膀和頸部的肌膚全數都閃現在了柳靖陽麵前。柳靖陽頓時便感覺心跳轟然加快,那裡敢多作細看,從速將目光全數都向傷口處瞧了疇昔。但見那把匕首所插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幸虧兩塊肋骨中間,並且傷口也並不太深,該當並無性命之憂,因而說道:“還好,你這一刀並未傷及內臟,隻要塗上金瘡藥,將傷口包紮好以後,靜養一些光陰便會病癒的。”說了這話,又伸手將匕首的末端握住,說道:“你且忍耐一下,我先將這把匕首給你拔出來。”
柳靖陽這時偶然想要與她辯論,見其不肯共同,隻得說道:“我這也是為了救你性命,如有輕瀆之處,還請大蜜斯包涵。”說著,便伸手便將其胸口處的衣衫給解了開去。陳大蜜斯見狀,神采立時大驚了起來,叫道:“姓柳的小子,你解開我衣服做甚麼。”柳靖陽道:“你不必驚駭,我冇有其他設法,不過就是想看一下你傷口的位置和深淺罷了。”陳大蜜斯道:“看就看,那也不消解我衣服啊。”柳靖陽道:“你剛纔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說想要嫁給我嗎,現在如何又這般矜持起來了。”陳大蜜斯一聽這話,嘴巴咕隆了一下,想要說話,可話到嘴邊,卻又立時給嚥了歸去。
不過這個時候那把匕首兀自插在陳大蜜斯胸口之上,鮮血仍在流淌,柳靖陽根本來不及多想,便從速伸手點了陳大蜜斯的幾處大穴,臨時止住了鮮血持續外湧。陳大蜜斯見柳靖陽為其止血,說道:“你都不肯要我了,還救我做甚麼。”說著竟又伸手來拔那匕首,柳靖陽見狀,從速又在陳大蜜斯身材上補點了幾處穴道,讓其冇法轉動。陳大蜜斯怒道:“你點我穴道,想要做甚麼。”柳靖陽道:“我能做甚麼,天然是想要救你的性命。”陳大蜜斯道:“我不需求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