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道:“可我向來就冇有學過如何調度氣味啊,之前跑急了的時候,我都是停下來大喘幾口氣就好了。”鐘雲綺道:“這可不可,你如果不會調度氣味之法,那就算奔馳得再快,也是不能耐久的,而一旦比及你氣味衰竭以後,身後那姓蕭的小子隻怕便又會追逐上來了。”柳靖陽聽她如此一說,心中又有些慌了,說道:“那我現在卻該如何是好呢。”鐘雲綺聽他語氣較著有些慌亂,說道:“不消擔憂的,我現在就當即教你調度氣味之法。”柳靖陽道:“莫非調度氣味也有速成之法麼。”
鐘雲綺道:“我現在的表情和你也是一樣的,此次失手被那白衣玉麵墨客給擒住,我覺得本身定然隻要死路一條了,可千萬冇有想到,你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俄然呈現,並且還勝利的把我給救了出來。你知不知,我實在先前心中一向都有一種對你非常慚愧的感受。”柳靖陽一聽這話,倒是有些驚奇了,問道:“你為甚麼要對我慚愧啊。”鐘雲綺道:“因為我擔憂你如果不能將我給勝利救出來的話,那便必然會被我扳連而丟掉本身性命,那我就連此後想要酬謝你的機遇都冇有了。”
她這話還未說完,俄然發覺柳靖陽身材一下就彈了起來,足足彈起了一丈多高,本來柳靖陽在聽她說話之時,已然開端用足尖開釋真氣。不過他這一下利用的力道卻較著有些題目,固然將身材彈起了一丈多高,但卻見高不見遠,並冇有加快往前奔馳的速率。鐘雲綺這時又從速說道:“靖陽哥哥,你開釋真氣時,還必須節製好腳尖反彈的方向,如果要加快奔馳的速率,便應當向火線反彈,而不是往上方反彈。”柳靖陽還未答話,猛聽到身後蕭子興的聲音說道:“現在纔來學習輕身工夫,是不是也太晚了一些。”本來就在兩人說話之間,蕭子興已然追逐到了兩人的身後。
柳靖陽卻並不曉得該如何開釋真氣,問道:“可要如何才氣將真氣給開釋出去呢。”鐘雲綺道:“你足尖著地的時候,便是開釋真氣之時,真氣開釋得越多,反彈的力度也就越大,人也才跑得越快。”柳靖陽聽完這話,悄悄哦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本來這輕身的工夫,是靠真氣反彈的力量往前行進的。”鐘雲綺點了點頭,又道:“不過你在發揮輕身工夫的時候,牢記要將雙腿放鬆,不然力道一旦過大,隻怕就要戰立不穩,乃至另有能夠跌倒在地上的。”
過了好一會,柳靖陽才又持續開口說道:“我們兩個這一晃都有六年時候冇有見麵了,本日當我得知了你的真正身份以後,心中當真是高興得不得了,隻是哪個時候你被關在牢裡,而我又不會半點武功,是以直到先前,我都一向還在擔憂本身冇法將你給救出來呢,乃至一度為此還下定了要陪你一起死掉的決計。但是做夢也冇有想到的是,我們終究竟然還是勝利的逃了出來,我現在這內心但是更加的高興得不得了了。”
兩人說完這話,同時都又笑了起來,笑畢,鐘雲綺俄然長喘了一口氣,說道:“靖陽哥哥,此次真的是感謝你啦,要不是你的話,我隻怕定然是難逃一死的。”柳靖陽道:“謝我做甚麼,能夠把你救出來,在我心中本就是一件高興得不得了的事情,纔不需求你謝呢,此後你也再不要對我說這些客氣的話,不然我會很不歡暢的。”鐘雲綺道:“好,那我此後都不跟你說客氣的話便是了,不過我也總不能連一個謝字都不說一聲的吧。”柳靖陽道:“隻要你不把我當外人對待,說不說謝字又有甚麼。”鐘雲綺道:“在我內心,可向來就冇有把你當作外人對待過的,不然剛纔也不會同意讓你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