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便即開口說道:“你要證據是吧,好,我現在就給你證據,你們蝶湖宮的弟子之前有很多都是和我有過來往的,我把她們的名字說出來,今後你本身去處她們扣問便是了。”那女子聽他說了這話,有些將信將疑,問道:“那你都熟諳誰了。”柳靖陽道:“我熟諳你們蝶湖宮的大師姐方可儀,還熟諳一個叫程甚麼嘉的來著。”那女子道:“是陳清嘉。”柳靖陽恩了一聲,說道:“對,就是叫陳清嘉,隻是時候久了,名字又有點陌生,不免會記得不牢。”那女子道:“方師姐和陳師姐都是我們蝶湖宮年長的的弟子,江湖中曉得她們名字的人實在很多,誰曉得你是不是道聽途說的。”
柳靖陽道:“誰說我與你們蝶湖宮非親非故了,我之前實在是曾接受過你們蝶湖宮大恩的。”那女子倒是較著不信,說道:“胡說,我們蝶湖宮向來不與男人來往,如何能夠曾經對你有過大恩呢。”柳靖陽如果想要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便須得將本身的實在身份給說出來,但是在如許的環境下,他又如何肯說出本身實在的身份,因而隻好說道:“這位女人,我當真是冇有騙你的,我多年前的確是受過你們蝶湖宮的大恩,不過因為此事連累到一些我不肯意讓外人曉得的事情,以是現在我實在不便利奉告於你。”
那女子神采頓時好生驚奇,不過半晌以後,卻又當即哼了一聲,說道:“小子,你當本女人是三歲的小孩子嗎,就憑如許的大話,便想把我給騙倒,可冇有那麼輕易。”柳靖陽見她還是不肯信賴本身,一時候倒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了。過了半晌,方又開口說道:“這位女人,我此番前來,的的確確就是想要幫忙你們蝶湖宮的,先前那白衣玉麵墨客說的那些要對於你們蝶湖宮的話,你也是聽到了的,莫非你就真的忍心看到你們蝶湖宮被他們給完整肅撤除嗎。”那女子聽柳靖陽如此一說,神采頓時便有些躊躇了起來,過了半晌,又開口問道:“可你與我們蝶湖宮非親非故的,為何竟情願幫忙我們呢。”
柳靖陽神采立時就大喜了起來,說道:“你當真就是鐘女人麼,那實在是太好了,看我這眼神,竟然硬是冇有把你給認出來。”鐘雲綺見他一副滿心歡樂的模樣,本身倒是顯得非常的驚奇了,問道:“你這麼高興做甚麼,我不過就是把本身的名字奉告了你罷了。”柳靖陽道:“鐘女人,是我啊,我冇有把你給認出來,莫非你竟然也認不出我了嗎。”鐘雲綺更加的驚奇了,凝神向他盯了好幾眼,卻又搖了點頭,說道:“你是誰啊,我底子就不熟諳你的。”
柳靖陽道:“你如何能夠不熟諳我呢,六年之前,我曾經將一樣非常首要的東西親手交給了你,你不會就健忘了吧。”鐘雲綺一聽這話,神采立時就是大變,目光又再次凝集到了柳靖陽的臉上,說道:“你是……你是……,可如何一點也不像呢……。”柳靖陽道:“六年之前我比現在整整矮了一個腦袋,邊幅是天然有了很大的竄改,不過我的邊幅再如何竄改,胸口上的這道傷疤倒是永久都不會變的。”說著,伸手就將本身的上衣給拉了開去,把全部胸膛都給露了出來,但見胸膛上鮮明留有一道刀疤。
鐘雲綺聽他說了這話,悄悄的點了點頭,說道:“難怪這些年裡,江湖中連你的半點動靜都冇有,我之前內心還一向擔憂,擔憂你已經……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呢,現在倒好,你竟然還好好的活著,真是老天開眼啊,在我臨死之前,竟然還能再見到你一麵,我現在內心好高興的。”柳靖陽道:“我現在內心也非常高興的,你臨時稍等一下,我這就想體例救你出來。”鐘雲綺卻趕緊搖了點頭,說道:“不消的,你底子就不會一點武功,這牢房的大門現在又已然上了鎖,你就是故意想要救我,也是冇法將我救得出去的。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你不是籌算要趕去給宮主她們報信的嗎,我這就將她們地點的詳細位置奉告你,你還是從速的跑去把這裡的環境奉告她們吧,叫她們千萬不要管我,也必然不要趕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