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嗯了一聲,說道:“我們現在的確是已經到了山梁底下,不過我們卻並非是摔下來的。”鐘雲綺一聽這話,啊的叫了一聲,這才展開了眼來,發明本身與柳靖陽不但冇有被摔死,竟連傷都冇有受一點,頓時感到大是不解,問道:“這是如何回事,如何我們竟然冇有被摔死呢。”柳靖陽道:“這個山梁又不高,哪有這麼輕易就被摔死的。”說了這話,雙腿卻一下感到有些發軟了起來,因而便將鐘雲綺給放到了地上。鐘雲綺卻還是有些不敢信賴麵前見到的會是究竟,待得俄然發明柳靖陽雙手上儘是血跡以後,這才終究明白了過來,說道:“靖陽哥哥,莫非剛纔是你用雙手去抓碰石壁,這才保住了我們兩個的性命麼。”
那幾名羽士見柳靖陽捱了本身這麼多掌,竟然開口說話中氣仍然實足,都是驚奇得不得了。幾人方纔持續打中了柳靖陽多掌,每掌均已用上了十層的功力,可柳靖陽明顯看似半點工夫也不會,卻就是能夠硬生生的給接下來。幾名羽士心中不由各自深思:武林中能硬接本身一掌而不受傷的,都已然是少有人在了,而這小子年紀悄悄,竟能持續硬接這麼多掌,的確就是不成思議之事。實在柳靖陽在硬接了這幾名羽士那麼多掌以後,固然大要上看起來仍然跟冇有事普通,但胸中早已氣血翻滾,若不是他對峙咬牙挺住,隻怕早就已然倒下了。
柳靖陽見她說了此話,隻好收起了本身的雙手,說道:“對不起,我剛纔並非是要成心衝犯你,隻是你俄然就……就那樣了,讓我有些難以節製本身的情感。”鐘雲綺卻俄然低下頭去,說道:“我並冇有怪你的意義,你不消解釋甚麼。”柳靖陽見說,便也不好再持續言語了。這時鐘雲綺卻俄然伸手從本身衣衫上扯下了幾塊衣衿,拉過了柳靖陽的兀自還在流血的雙手,說道:“你手上的傷口需求從速停止包紮,不然說不定會傳染髮炎的。”柳靖陽道:“不過就是擦破了點皮罷了,不礙甚麼事的。”鐘雲綺道:“那也還是須得要包紮一下的。”說著,便開端為柳靖陽包紮了起來。柳靖陽不好拂她的意,隻好由得她了。
過了好一陣,鐘雲綺俄然開口說道:“靖陽哥哥,既然你不肯意半途而廢,那不如如許好了,我們比及入夜了以後,再偷偷的上去一次。隻要我們能夠想體例暗藏到阿誰洞口四周去,一旦找到機遇,說不定就能敏捷的靠近洞口將石泰老前輩給挽救出來。如果石泰老前輩能夠從洞口裡出來,以他金丹大法的能力,再加上我們二人一旁幫手,定然便能夠完整打敗那四個道的。”柳靖陽一聽這話,頓時就拍了動手,說道:“對啊,我如何就冇有想到這個彆例呢。”但是剛剛纔說完這話,俄然間麵色卻又有些躊躇了起來,說道:“還是有些不當,不如如許好了,鐘女人,比及入夜以後,你就留在山梁上麵,由我就一小我上去便是了。”
在又對峙了一陣以後,柳靖陽終究再也支撐不住,被此中一名羽士一掌給打下了山崖。但是他身材才方纔往下跌落,俄然間卻感受背上一緊,鐘雲綺竟已伸出了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胸口。柳靖陽心中俄然想道:“我好不輕易纔跟鐘女人相逢在了一起,可不能就這麼等閒的死去。”想到這裡,俄然間將身材內最後的一點力量也使將了出來,他曉得本身腿上的力道極大,便不斷的在空中拍打本身的雙腿,終究在持續拍打了十幾下以後,右腿一腳踢在了山梁的石壁之上。但聽得嘭的一聲,這一腳竟然一下就踢落好大一片碎石。藉著這一腳的反彈之力,柳靖陽一下就扶正了身材,跟著雙手緩慢往石壁上一抓,固然未能抓住石壁,卻較著減緩了身材下墜的速率。他見這一抓收到了結果,雙手接著又不竭的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