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道:“之前是之前,現在就算我們拉了鉤,那也隻能管住君子,是管不住小人的。”鐘雲綺道:“你這話說得冇錯,不過在我內心你就是君子的,以是隻要你肯跟我拉了鉤,我就信賴你必然會遵循明天的承諾。”柳靖陽見她如此說了,便不好再作推讓,隻得伸出了手指和她拉了起來。拉完鉤後,鐘雲綺忽又問道:“靖陽哥哥,你分開盤石島後就已經回到了中原,可為甚麼又要一小我躲到一個與世隔斷的山穀中單獨度日呢。”
柳靖陽見她說這話時,一臉的樸拙,冇有半點作假的跡象,也開口說道:“那今後隻如果你說的話,我也必然會信賴的。”鐘雲綺神采甚是歡暢,說道:“好,那我們兩個今後誰也不準扯謊話棍騙對方。”說完這話,卻俄然將右手的小指頭給伸了出來,又道:“不過空口無憑,還須得拉了鉤才氣算數。”柳靖陽微微怔了一下,說道:“拉鉤這類事情隻要小孩子才做的,我們現在都是大人了,還用再拉鉤麼。”鐘雲綺道:“就是因為隻要小孩子纔會拉鉤,以是顯得才更加的純真,不會有涓滴的子虛。再說了,我們之前不是一向都用拉鉤這類體例的麼。”
柳靖陽道:“是啊,歸正在我心中,實在對甚麼絕世武功,也並冇有多大興趣的,並且我現在已經練成了那石像上的經脈運轉之法,又能跑又能跳,此次就連那白衣玉麵墨客也冇有能夠追上我,那今後其他的人天然也不成能再欺負到我了。”鐘雲綺聽他說了這話,卻悄悄的搖了點頭,說道:“靖陽哥哥,光如答應還是不可的,你現在固然是又能跑又能跳,可你畢竟一點武功都冇有,就算彆人臨時是欺負不到你了,但如果彆人欺負我呢。莫非你看到了我被人欺負,竟也不肯上前來庇護我嗎。”柳靖陽道:“如何會呢,如果有人敢欺負你的話,那我定是寧肯不要了本身的性命,也必然要極力庇護你的全麵。”
鐘雲綺聽他如此說了,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本來你所說的阿誰山穀就在明教的禁地內裡啊,你到阿誰山穀內裡去,是想要找尋烈火聖心訣心法的麼。”柳靖陽恩了一聲,說道:“是的,方臘在遺書上說,若想練成他在石壁上留下的火雲神掌後十八式,便必須得先學會了烈火聖心決計法,不然的話,強練下去,便定會與楚懷義一樣走火入魔而死的。”鐘雲綺又悄悄的點了下頭,說道:“那你現在已經學會了那套烈火聖心訣心法了麼。”柳靖陽卻俄然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本身也不清楚呢。”
柳靖陽聽她的意義,竟是非要問出個究竟才肯罷休,隻得又支支吾吾的說道:“實在我也是被逼無法的,不然的話,誰又情願甘心去做彆人的仆人呢。”鐘雲綺一聽這話,更加的迷惑了,問道:“甚麼被逼無法,他究竟如何逼迫於你了。”柳靖陽又伸手撓了撓本身的腦袋,說道:“鐘女人,這個事情我可不成以不說啊。”鐘雲綺道:“不可,我們兩人但是剛剛纔拉了鉤的,你可不能現在就對我說大話。”柳靖陽道:“我就是因為不肯意對你說大話,以是纔不想將這件事情奉告於你。”
鐘雲綺頓時好生驚奇,問道:“如何會連你本身都不清楚呢。”柳靖陽道:“我在阿誰山穀中的確是找到了一間密室,但在密室內裡卻隻發明瞭十二尊繪有人體經絡的石像,並冇有看到烈火聖心訣心法的明白標記,是以直到現在,我心中都不敢肯定那十二尊繪有人體經絡的石像究竟是不是烈火聖心訣心法。”鐘雲綺道:“你不是說過,隻要練成了烈火聖心訣心法,便能夠修煉方臘在石壁上留下的火雲神掌後十八式了麼,你就冇有試著修煉一下嗎。”柳靖陽道:“修煉是修煉了,不過不管我如何修煉,卻始終就是連半招都冇法學成,便是因為如此,我心中才更加的思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