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固然並不懂武功,但見他所使的招式每一招無不是能力驚人,心中竟也忍不住悄悄收回讚歎。但是當那人使到第十七式時,兩眼神情卻俄然變得有些非常,手掌方纔揮到半空中,卻一下就停了下來,口中喃喃的道:“這是如何回事,方纔我明顯是如許使的,如何現在卻俄然不靈了。”說完這話,又持續使了好幾次,可每次都是掌到半途就俄然停下。柳靖陽見他打不出第十七式來,心中反倒一喜,開口說道:“本來剛纔你是在吹牛的啊,你明顯底子就冇有學全火雲神掌的,既然你連本身都冇完整學會,又如何有資格教我呢,想要讓我拜你為師,還是等你練成了最後的這兩掌再說吧。”
到了半夜,石洞那邊卻又再次響了那人的嚎叫之聲,並且這一叫竟是久久不斷,柳靖陽心道:“此人如果一向如此嚎叫下去的話,就算現在冇有瘋顛,隻怕過不了幾日也會真的瘋顛起來。”第二日早上醒轉以後,已聽不到那人的嚎叫之聲了,可柳靖陽心中卻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是以又悄悄的往山洞方向走了疇昔。到了山洞邊上時,發明那人正單獨坐在洞口,目光板滯的望著遠方。柳靖陽一瞧他的模樣,較著已有了幾分瘋顛的跡象,悄悄的搖了點頭,正要籌辦抽身拜彆。便在此時,那人卻猛地抬起了頭來,說道:“小子,你既然人都來了,乾麼又要轉成分開。”
柳靖陽聽他說話口齒清楚,心中反倒吃了一驚,深思:莫非此人仍舊還冇有瘋顛嗎,因而開口說道:“我不過是見你一夜未歸,擔憂你出了甚麼事情,這纔過來看下罷了,現在既然已經看到你無缺無恙的坐在這裡,那天然便要拜彆了。”那人卻一下跳將了過來,說道:“可我冇有叫你走,你便不能走的。”柳靖陽聽他這話說得甚是無禮,哼了一聲,說道:“腳長在我的腿上,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可管不著。”那人神采大怒,喝道:“好小子,還敢口出無狀,看我抓到你後如何清算你。”柳靖陽道:“你又不是冇有抓到過我,我纔不會怕你呢。”
那人道:“火雲神掌明顯就刻在這個山洞的石壁之上,我為甚麼還要去找尋秘笈,我又甚麼時候逼問過你要說出莫問天是如何失落的了,莫問天又是誰啊。”他這話一出,柳靖陽便已然鑒定此人當真是記不得之前的事情了,心中不由悄悄歎了一口氣,問道:“那你現在都還記得甚麼。”那人想了半晌,說道:“我隻記得我在山洞內裡修煉火雲神掌,練著練著就感到滿身發熱,難受得很,因而我便跑到了洞外,再厥後……再厥後……咦,如何我彷彿其他工何為麼都不記得了。”柳靖陽道:“那你叫甚麼名字總應當還記得吧。”
那人恩了一聲,說道:“好,發揮給你看那也輕易得很。”說完這話,縱身躍到一株大樹之前,雙掌擺佈一挽,兩掌平平推出,隻聽得哄的一聲大響,在他身前那株大樹樹乾回聲而折,且餘勢不衰,直跌到了丈許以外。柳靖陽見他不過順手一掌,竟將一株大樹輕鬆擊成兩段,的確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一時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那人見他目光中滿是驚奇之色,曉得是被本身的武功給震住了,神采顯得非常的對勁,說道:“小子,現在總算曉得我神功的短長了吧,還不從速叩首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