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千萬冇有想到的是,這一掌拍出以後,不但是那被進犯之人,就是那青龍鎮的批示使也都同時大驚了起來。柳靖陽心中大奇,正不曉得對方為何會如此之時,火雲神掌的掌力已然到達了那被進犯之人的身上。
那領頭的保護聽柳靖陽說了這話,眼色中立時暴露了驚駭之色,說道:“莫非你就是明教的教主柳靖陽。”柳靖陽道:“不錯,恰是柳某,你們天玄門數次設戰略害於我,可惜始終都是功虧一簣啊,現在也該由我來找你們報仇了吧。”吧字還未出口,一式火雲神掌又打了出去,擋在他麵前那些天玄門保護本就對他非常顧忌,這時又傳聞他便是明教的教主柳靖陽,心中更是驚駭萬分,那裡還敢持續擋在前麵,立時都全數閃躲了開去。柳靖陽見眾保護全數都閃避了開去,足下更不斷步,踏步就往前走,趙恩銘與楊子升當即也邁開了步子保護著完顏烏祿一起緊跟了上去。那些天玄門的保護固然不敢再行反對柳靖陽,不過卻也並不肯就此乾休,一起又朝著趙恩銘和楊子升攻了上來。
趙恩銘的功力固然不及柳靖陽,但也弱不了多少,對於起這些保護來一點題目也冇有,但是楊子升的功力卻相對要弱了一些,是以對付起來便顯得有些吃力。柳靖陽見狀,隻好放緩了腳步,時不時的騰出一隻手來相幫。如此這般持續了一陣,俄然天玄門保護的人叢當中竟一下亂了起來,跟著就聽得有人出聲喝道:“你們不是此人敵手,都從速退到一邊去吧。”眾保護聽得喝聲,立時都全數退了一邊。眾保護是退開了,但是正火線卻又有十幾小我踏步走了上來,柳靖陽向這十幾人瞧了一眼,見除了為首的一人年紀約莫四十擺佈以外,其他的人約莫都在三十擺佈,因而開口問道:“你們又是甚麼人,既然他們都禁止不了我,你覺得憑你們便能夠禁止得了我嗎。”
但聽得嘭了一聲大響,兩人手掌撞在了一處,柳靖陽隻覺對方手掌上一股龐大的力道湧來,震得本身幾乎站立不住,這但是他自踏足武林以來還從未碰到過之事,是以頓時心中便是大駭。再看那人臉孔時,卻見他神采仍舊,雙足穩穩的站在原地,竟然分毫也冇有挪動過。柳靖陽心中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深思:此人究竟是甚麼人,彷彿功力還遠在我之上,天玄門裡何時竟又如此短長的角色,莫非他便是那位身份奧秘的天玄門門主嗎。正在思忖之際,卻聽得那人開口說道:“如何樣,柳教主,試過了這一掌以後,還敢說我們禁止不下來你們嗎。”柳靖陽嘿了一聲,說道:“才一掌罷了,又如何能夠做出評斷,你若當真有本領的話,就再接下我幾掌好了。”說著,又是一掌拍了出去。
但是連續打了七八掌,那人卻都是輕飄飄的就接了下來,神采亦是輕鬆之極,柳靖陽心頭更加震驚了,問道:“你究竟是甚麼人,莫非便是天玄門的門主嗎。”那人卻搖了點頭,說道:“我有何德何能做得了天玄門的門主,我隻是門主部下青龍鎮的批示使罷了。”柳靖陽聽他說本身隻是天玄門青龍鎮的批示使,心中更是駭然,說道:“這如何能夠,你們朱雀鎮的批示使杜廉是與我交過手的,他的功力可冇有你這麼強。”那青龍鎮的批示使道:“我們天玄門的四大批示使武功本就是有高低的,杜批示使的武功及不上我,那也普通得很。”柳靖陽聽他說了這話,心中倒有些信了,暗道:“此人的武功如此短長,彆說我要帶著完顏烏祿安然分開,就是我單獨一人想要脫身隻怕也都有些困難,為今之計,卻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