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陽道:“那是因為我並不止修煉過烈火聖心訣一種內功心法,我還曾獲得紫陽派的石泰老前輩傳授過他的獨門內功金丹大法。”趙恩銘聽到金丹大法四個字,神采頓時驚奇得不得了,道:“金丹大法但是紫陽派的不傳之秘,石泰老兒如何能夠傳於你如許的一個外人。”柳靖陽道:“實在石泰老前輩也並不是成心要將金丹大法傳授於我的,那日我與他相見之時,他隻不過是因為對我體內如有若無的真氣非常獵奇,以是才抱著試一試的設法出掌打通了我體內的幾處玄關,冇想到其成果竟然讓我莫名其妙的就練成了金丹大法。”
趙恩銘聽柳靖陽說了這話,臉上暴露了一副難以置信的神采,說道:“好小子,你究竟是甚麼人啊,竟然能有這麼好的機遇,如此等閒的就把烈火聖心訣給學會了。”柳靖陽道:“實在這也不能完整說是機遇偶合,因為我本就是在盤石島上得知了烈火聖心訣心法,就藏在明教總壇前麵山穀中的密室裡,這才一小我想方設法到了阿誰山穀中去。”趙恩銘想了一想,點頭說道:“你這話說得也有事理,或許這本就是你射中必定合該產生之事。”說了這話,卻又俄然搖了下頭,道:“還是不對啊,我前日與你対掌之時,明顯發明你的內力非常沉厚,完整不似修煉過烈火聖心訣心法的感受。”
柳靖陽嗯了一聲,踏步走到空位中心,遵循趙恩銘方纔傳授的運氣之法,將內息在體內逐步凝集,跟著雙掌擺佈擺動,在胸前交彙後,左掌前引,右掌後撤,大喝了一聲,右掌一下驀地向前推了出去。可他這一掌推出去以後,卻隻見到手掌間噴出了少量的血紫色真氣,並且真氣在擊出數丈間隔以後,勢道也已然非常微小,隻是將遠處大樹上的樹葉給震得勉強搖擺了幾下。柳靖陽見本身這一掌擊出,比之趙恩銘的能力實在差得太遠,神采有些難堪,說道:“我這一掌,是不是擊出的體例冇有弄對。”
趙恩銘一時之間彷彿另有些難以信賴,隔了好一會,才又開口說道:“如何這天下統統的功德,竟然都讓你小子給趕上了,你還真是福緣不淺呐。”柳靖陽有些不美意義的笑了一下,道:“實在也並非如趙叔叔你說的這麼輕易,我當時曾覺得本身會被石泰前輩給打死的,若不是我事前學會了烈火聖心訣,隻怕底子就受不了石泰前輩的一掌。”趙恩銘道:“可不管如何說,你小子最後還是把金丹大法給學會了。”柳靖陽點了點頭,道:“趙叔叔這話說得也是,我自從出穀今後,的確是獲得了很多機遇。”
柳靖陽聽了這話,悄悄哦了一聲,道:“難怪我就是感覺遵循石壁上所刻下的招式,底子就不成能將內氣送達出去,本來真正的啟事竟然是在這裡。”趙恩銘道:“你現在既然已經曉得啟事了,那我們也不必再閒談下去,現在我就當即開端傳授你火雲神掌前十八式。”說完,踏步向前走到幾丈間隔,在一處空曠空中站定了下來,說道:“我現在就要打出第一式,你可千萬要看細心了。”話音方落,就見趙恩銘雙掌擺佈擺動,在胸前交彙後,左掌前引,右掌後撤,跟著一聲大喝,右掌一下向前驀地推出。就見一股血紫色的真氣從掌上噴湧了出來,跟著又聽得嘭的一聲響,掌力在擊出數丈間隔後,打在了火線一株大樹的樹乾之上,仍將這株樹擊得不住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