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東華派中走出一人,說道:“有蕭公子和天師派壓後,那這一場就讓我東華派先來領教吧。”世人往發聲之處看去,但見說話之人四十多歲,身材魁偉,麵色微紅,恰是東華派的大後輩趙義夫。世人見到他親身退場,立時又喝彩了起來,叫道:“有趙大俠親身出馬,那姓沐的小子此次必定敗了。”柳靖陽在被楚懷義挾製之前,曾經見過趙義夫一麵,這時聽武林各幫派弟子叫出了他的名字,立時便認了出來,說道:“趙大俠親身退場,長輩原該上前參拜纔對,不過本日比試關乎到我蝶湖宮的存亡存亡,長輩在這裡便隻能作揖為敬了。”說完,向趙義夫行了一禮。
柳靖陽道:“這個趙大俠放心,就算長輩不為本身籌算,那也得為蝶湖宮數百弟子的存亡存亡考慮,這場比試,最後得勝的必然會是長輩。”趙義夫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年青人有沐公子你這般傲氣的,江湖中倒是少見,不過你內力固然驚人,但武功招式倒是生硬得很,隻怕是新學不久的吧。”柳靖陽聽他一語就說出了本身武功是新學的,心中也是好生佩服,說道:“不錯,長輩先前利用的武功,大多都是昨晚才新學的。”
武林各大幫派弟子聽他說,方纔利用的武功竟是昨晚才新學的,大家都有些不敢信賴,均想道:“這小子利用新學的武功,便能打敗鹽幫的童幫主和神霄派的平敬宗,如果等他練得精熟了,那武功豈不是更加的了得。”想到這裡,對前麵的幾場比試不由有些擔憂了起來。這時卻聽得趙義夫的聲音說道:“你昨晚才新學的武功,就已然有這般的表示,那也是相稱的難能寶貴了,不過想要仰仗如許的招式就贏了趙某,可也冇有那麼輕易。”
趙義夫猛攻了一陣,見不管本身的進犯招式如何精美,柳靖陽始終都能輕描淡寫的就給化解了,心中不由有些納罕,深思:這小子方纔和鹽幫的童幫主比試拳腳的時候,明顯招式稀鬆平常得很,為何現在戍守起來,竟彷彿換了小我普通,竟是如此的滴水不漏。他那裡曉得,柳靖陽方纔與鹽幫幫主童悍雄比試的時候,根基都是在打擊,是以利用得更多的便是昨晚才新學會的擒特長法,旁人看起來天然是陌生了一些。而這時柳靖陽利用的倒是他已經根基利用純熟的風林火山拳,其成果當然就是不成同日而語了。
趙義夫一下搶占了先手,後續招式又連續發來,且前後兩招之間的進犯間隔都是拉得很大。柳靖陽數次想要搶攻,可就是冇法找到合適的機遇,是以一下便完整墮入了被動當中。但柳靖陽的風林火山拳乃是普天下最長於戍守的拳法,是以雖是墮入了被動,趙義夫卻還是拿他冇有任何體例。而趙義夫也曉得柳靖陽的內力非常驚人,即便是在進犯的時候,也毫不與柳靖陽手掌相碰。兩人持續拆擋了好幾十招,趙義夫攻得快如疾風普通,柳靖陽戍守得卻也滴水不漏,圍觀的武林眾幫派弟子全數都伸長了脖子,一個個看得雙眼發直。
蝶湖宮眾弟子見平敬宗出言認輸,都是大聲喝彩了起來。武林各幫派弟子倒是有些不解,深思:剛纔那一劍固然非常凶惡,可平敬宗已然化解了開去,卻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出言認輸呢,但神霄派畢竟是堂堂武林三大派之一,世民氣中固然有此迷惑,倒是誰也不敢出口扣問。待平敬宗離場以後,柳靖陽喘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冇有了局的就隻剩下東華、天師和蕭公子了,不知下一場比試,你們又會派甚麼人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