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義道:“我這一招不是你剛剛纔教的麼,如何樣,賈某使得還成吧。”蕭子興聽他言下之意,竟是方纔看到本身使出明月劍法後,才學著仿照本身使出來的,可明月劍法何其高深,本身為了將這套劍法應用純熟,花了何止十年時候,這姓賈的怎能一眼之間,就能學會。貳心中雖是不信,不過麵前除了這個來由能夠解釋以外,卻也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能夠,因而跟著又刺出了第二劍,想看看賈仁義是否還能夠和本身使得一模一樣。
柳靖陽吃了一驚,轉頭看時,見說這話的不是旁人,恰是那賈仁義,
兩人又拆擋了好幾十招,仍然是難分勝負,蕭子興心中不免有些焦心起來,一個近身以後,劍勢俄然一變,已使出了家傳絕學明月劍法。他本想以明月劍法來打敗賈仁義,豈知剛剛纔使出了第一式,卻見賈仁義右腿一個側步,跟動手中長劍一挽,劍鋒朝蕭子興直刺了過來,這一刺的招式竟然和蕭子興方纔利用的劍招一模一樣。圍觀的武林眾幫派弟子見他二人使出了一模一樣的招式,頓時就大驚了起來,叫道:“這小子到底是甚麼人,如何也會明月劍法。”蕭子興見到賈仁義使出了明月劍法,也是非常震驚,問道:“姓賈的,你這明月劍法是從那裡學來的。”
賈仁義見蕭子興舉劍朝本身刺來,本身也將腰間佩劍敏捷拔出,但聽得鐺的一聲響,兩柄長劍已交在了一起,蕭子興與賈仁義各自退開了一步,神采均是有些驚奇。不過二人驚奇之色轉眼之間便消逝了,隻見劍光霍霍,半晌之間,兩人便已拆擋了二三十招。柳靖陽見蕭子興劍法固然精美,可賈仁義的劍術竟也並非等閒,這二三十招,兩人竟是抖了個旗鼓相稱。武林各大幫派弟子倒是一個個看得有些傻眼,心道:“這賈仁義究竟是何方人物,竟然能與白衣玉麵墨客打成平局,看來此人還當真不能小覷了。”
兩人隨後又拆擋了二三十劍,賈仁義每一劍仍然與蕭子興使得一模一樣。蕭子興終究按捺不住,俄然一下跳出了圈外,喝道:“姓賈的,我出甚麼招,你就還甚麼招,天下那有如許的比法。”賈仁義神采一怔,說道:“那你想如何個比法。”蕭子興道:“如何比都能夠,就是不能我出甚麼招,你就還甚麼招。”賈仁義悄悄哼了一聲,說道:“這有何難,那我不學你的招式就是。”
柳靖陽本想禁止二人比試,可這時見到蕭子興等閒之間就已然脫手了,一時也不曉得該如何措置。不過貳心中到底對賈仁義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恐怕他敵不過蕭子興,會中劍受傷,是以雖是退到了場邊,但雙眼卻仍舊緊緊的盯著場上,隻要賈仁義稍有不慎,他便會立時趕參加中。場下圍觀的武林各大幫派弟子,固然先前都曾見過賈仁義露過幾手工夫,但到底冇有見到他的實在本領,這時也都將目光會聚到了賈仁義和蕭子興的身上。
賈仁義道:“我都說過了,賈某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昨日你和蝶湖宮宮主比劍的時候,賈某可一向就在一旁留意旁觀著呢,現在利用出來,也不曉得這招式利用對了冇有。”他說了這話,莫說蕭子興,就是柳靖陽和蝶湖宮眾弟子也都有些不敢信賴。但世人目睹他利用的清風劍法不但有模有樣,且能力也甚是不凡,想要不信,卻又由不得本身不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