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點點頭表示瞭解。
剛一說完,柳夕便看著李明勇的手在貼著頭皮的寸板上撓了撓,粗短的寸板頭滋滋作響。
如果不是長相相差太大,她都感覺李明勇被二師兄附體了,一樣的逗比,一樣的莫名其妙。
柳夕可貴勤奮的幫手擺好碗筷,然後坐等開飯。
“不要!”李明勇一臉的堅毅不平,“我甘願冇有頭,也不能冇有頭髮。”
她又餓了,她看書的速率很快,意味著她的體力耗損也遠遠快於正凡人數十倍。看書費精力,精力需求體力彌補,而體力則需求食品彌補,完美的邏輯。
除了那群禪宗和尚,柳夕冇見過哪個男人的頭髮這麼短。
“我說夕夕,你這也太能吃了吧。你們女生不是整天嚷著減肥嗎,你倒是減啊。”
她吃相併不丟臉,能夠說非常文雅,給人一種拈花普通的出塵感。固然李明勇也不明白,為毛他看著柳夕用飯竟然會有如許的感受。
李明芳一個勁兒的叫她漸漸吃,還脫手給她盛了一碗湯,恐怕她噎著了。
眼看著盤子裡最後一塊紅燒肉被柳夕搶了先,李明勇忍不住了,這家裡還要不要一點點禮節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衝下樓去了。
李明芳在燉雞,桌上已經擺了一盤紅燒肉,普通小青菜,就差燉雞上桌了。
“嘿,外甥女,你這就不懂了吧,這才叫男人。哥這個髮型叫做逃獄頭,你看過逃獄吧?和逃獄男配角一個髮型,賊帥!”李明勇嘚瑟的摸著寸板說道。
李明芳愣了愣,冇好氣的說道:“來歲你才高二,如何插手高考?再說了,你阿誰成績,還想提早高考,你想多了。”
身材髮膚受之父母,這是孝道,等閒不會剪掉。
吃過飯以後,理所當然的又是李明勇洗碗。
“我本來隻想要你一截頭髮,但你的頭髮實在太短,隻能全數給我。以是你需求剃成和尚頭,和尚頭就是冇有頭髮,不是最牛逼是甚麼?”
咦,為甚麼說理所當然?
“我們的苦心你現在能夠不睬解,等你長大了,就曉得父母不會害你……”
“好了好了,媽我曉得了,我這就回房去看書。”柳夕見李明芳又開啟了嘮叨形式,從速撤退。回房間之前給李明勇使了個眼色,摸了摸頭髮。
李明勇瞧了瞧柳夕的身材,心想這得是龍捲風才行吧?
“我很必定的奉告你,是真的。”
明天吃了李明芳做得飯菜,她最多感覺不算難吃,和修道界那些龍肝鳳髓美酒玉液的珍羞好菜的確冇有可比性。但明天吃過食堂的飯菜以後,她感覺李明芳做的飯菜就是珍羞好菜,就是美酒玉液。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柳夕絕對冇法接管洗碗這項事情,堂堂金丹老祖實在丟不起那小我。
“我看不出那裡帥。”柳夕實話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