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事的人不是你,是那些牲口,挺起腰桿來。”陸靈犀杏眸果斷,“本日,本蜜斯便叫旋風寨的人明白,敢欺負我們安富伯府的女人,便得拿命來抵!”
“不管這事成果如何,我但願你內心都不要怨我們,好嗎?”
她在心中考慮了一下話語,“徹夜之事,除了旋風寨的人和我們這一行人,並不會再有其彆人曉得了,對嗎?”
陸靈犀的話剛說完,兩行熱淚便自春禾眼中滑落,“蜜斯,奴婢的身子已經臟了,還能洗潔淨嗎?”
“你明日便會明白了。”
春禾身上還是披著竹雷的玄色外套,安綺山看不到她被包裹在衣服下的傷痕,但……
又紅又腫的臉頰、方纔結痂的唇瓣、帶著淤青的眼角和額頭,都在無聲地訴說著春禾徹夜所蒙受的統統折磨。
陸靈犀內心很清楚,徹夜春禾是替她受難了。
“你放心,我會叮嚀上麵,不會讓他們亂嚼舌根的。”
陸靈犀讓安綺山命人送來熱水與浴桶,兩人合力將浴桶刷潔淨,然後將水溫調到最合適的溫度。
“嗚嗚嗚嗚!”春禾展開眼,坐起家,緊緊地抱住陸靈犀,嚎啕大哭起來,“蜜斯,他們的命那裡抵得太蜜斯的命。”
安綺山沉著臉,“靈犀,你這般說,便未曾將我當朋友。”
她寧肯裝失憶,都不想麵對本相。
“那三賊人,都被閹了,今後他們再也不能禍害女人們,你若心中另有憤懣,你便同我說。”
終是談到這個話題,安綺山曉得避無可避,隻能硬著頭皮照實答覆,“我曉得,徹夜之事定是四當家做的不對,如果平常,我爹定會是以事惱羞成怒,但是……”
“靈犀!”安綺山雙頰微微泛紅,神采非常難堪,“你快彆這麼說,我……我的確是無地自容。”
“我甚麼都冇幫到你。”
現在的她,隻想一小我溫馨的待會,底子不想聽到任何人說對不起。
是她一時忽視,纔會形成春禾之痛,她垂眸,“春禾,對不起!”
自欺欺人也罷,怯懦脆弱也罷,可貴胡塗有何錯?
“不。”陸靈犀感喟一聲,“若非有你帶路,我們不成能那麼快尋到春禾。”
陸靈犀悄悄鬆口氣,回身回茅草屋。
翌日,剛用過早膳冇多久,吳光便來茅草屋,奉告他們,大當家要見他們。
本是溫馨坐在屋內的春禾,俄然聽到屋彆傳來的腳步聲和男人嗓音,身子一顫,下認識地就往角落躲。
“但是他如何說都是我旋風寨的四當家,我爹此人最是護短,你們冒然脫手閹了他,我爹本能夠因這事怒他八分,卻因為你們暗裡脫手,而隻惱他三四分,惱你們四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