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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汽車人的飛船,我要與他們的首級通話,彆的,各種能量兵器停止進犯”。
近十萬米高的山頂上,鐵堡就如同一個龐大的牢固炮台,肆無顧忌的噴灑著它的火力,五門星際主炮級的鐳射炮,在數十門副炮的共同下,居高臨下的轟向,山腳下方的蠍形飛船,衝當此次進犯的絕對主力;而側麵上百千米的高空,七千米長的蜈蚣形飛船,在威震天的批示下,不時調劑著飛翔方向和射擊角度,艦首的兩門主炮,緊緊封閉住蠍形飛船的後退線路,讓金陽難以脫身。
一時候,無數的能量光柱在空中縱橫交叉,高低飛舞,與陣陣地動山搖的霹雷聲交叉在一起,讓周遭幾百千米的空間一片混亂。
接到知音的提示,金陽的腦中一僵,頓時感受本身的思惟不敷用了,特彆是,發明霸天虎一方已經停止炮擊,心中更是彆扭到了頂點。
麵對地上和天空的兩重打擊,金陽不得不操控著蠍形飛船,在幾十千米的空中上快速翻滾挪移,遁藏著不竭襲來的能量光柱,與此同時,賣力艦上能量兵器的知音,也不甘逞強,把打擊目標指向了山頂和天空,對霸天虎一方實施抨擊性進犯。
反倒是霸天虎一方,在這場長久的對壘中,占有了絕對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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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著蠍形飛船,穩穩落在地上,號召了知音一聲,讓她謹慎防備對方的暗害,與此同時,金陽的思惟高速運轉起來。
聽到威震天的號令,節製台前的紅色中級霸天虎,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躬身應道:
此時現在,金陽的全部心神都與蠍形飛船溶合在一起,不分相互,飛船就是他,他就是飛船。
緊接著向四周的火伴一揮手,說道:
知音一貫對金陽言聽計從,也不問啟事,嘴裡甜甜的應了一句。
間隔鐵堡幾百千米外的一片地區內,四千多米的長的蠍形飛船,在金陽的操控下,彷彿一隻巨型跳蚤似的,在大大小小的山嶽間不斷跳高躍低,橫轉騰挪,儘力降落被擊中的概率。一會兒高高躍起,一會兒又前後奔馳、擺佈突進,行動不竭,乃至於飛船內的一眾汽車人和諸多俘虜,彷彿坐上了過山車普通,被弄得暈頭轉向、不辯東西。
就在金陽思慮威震天的企圖時,全部疆場墮入到沉寂中,敵對兩邊出奇的禁止,炮口熄火、兵器入庫,彷彿剛纔的大戰,不過是一幕虛幻,這類詭異的氛圍和不實在的感受,不但讓疆場中的霸天虎和汽車人看不懂,也讓正在觀戰的大小權勢,弄不明白。
一道道龐大的能量光柱,從鐵堡和報應號飛船上激射而出,快速飛向幾百千米外的的創世號飛船,一顆顆能量炮彈空中極速穿越,把四周的空間包裹的密不通風,彷彿要把蠍形飛船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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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在假造節製台上輕點,未幾時,威震天的魁偉身軀,呈現在金陽的腦海中。
“再說,以威震天的脾氣,應當不會如許好說話,對方到底有甚麼目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