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哥現在好不輕易適應了女裝,卻不管如何也適應不了頭上頂著那些釵環簪鈿,常常是能免則免。
“你說,老掌櫃那邊有我們家的一些東西?甚麼東西?”錦哥問。
秋白見錦哥看過來,便悄悄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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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明天被玉哥綴了一腦門的金飾,明天錦哥是說甚麼也不肯讓玉哥給她盤那勞什子墮馬髻。目睹著姐妹倆又頂起牛來,秋白上前笑道:“要不,今兒由奴婢服侍女人梳頭?”
鄭子淨則跑過來拉著錦哥的手,讚道:“姐姐這一身真標緻。”
錦哥點點頭。
秋白上前,替錦哥挽了個簡樸的垂鬟,倒是不消金飾,隻用月紅色絲帶纏結髮間,倒顯得格外的清爽新奇。玉哥看了對勁,錦哥也能接管,這纔算是停歇了一場風波。
主仆二人在那邊端倪表示,這邊已經酬酢畢,紛繁起家往外院去坐車。
老太太領著眾女眷在戴德寺門前下車時,寺裡的方丈早已等在那邊了。
“佛祖保佑,”老方丈迎上來笑道:“傳聞老夫人闔家團聚,老衲這裡恭喜老夫人了。”
錦哥聽了不由一陣皺眉。她立即就想起無憂在外書房裡聽到的話。細心算算日子,彷彿那就是他們回京後的第一天上午。
見冰蕊拿出嫁妝,錦哥忍不住道:“弄簡樸些。”
卻不想,錦哥的氣質舉止本就分歧於普通女子,這深色衣衫穿在她身上,竟不測埠襯得她風韻出色,彆有一番蕭灑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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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若想出去,隻說去逛街便可。”秋白建議道。
老太太一陣眉開眼笑,拉著同車的鄭氏道:“可還記得這老衲人?當年還隻是知客,現在已經是方丈了。”
望著窗外,錦哥的眉間不由又打起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