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她手腕的那人低呼一聲,用力一拉她。頓時,錦哥便被那人扯進懷裡。
“你如何……?!”身後傳來白鳳鳴的驚呼。
那輕顫沿著她的腰際傳到他的胳臂上,又由他的胳臂一下子傳誠意頭。驀地,他的心頭一熱,摟在她腰間的手不自發地便收緊了一些。
將近到寺院後門時,錦哥的耳根後俄然又是一陣刺癢。扭頭看去,卻見不遠處的涼亭中,白鳳鳴正一臉陰沉地看著她,那手中的摺扇竟“啪”地一下斷為兩截。
掩在樹後,聽著那人的腳步聲垂垂遠去,錦哥這才鬆了口氣,手指剛要分開腰間的匕首,卻俄然感遭到身後有人,她本能地抽出匕首向後劃去。
錦哥穿戴女裝的模樣明顯驚著老掌櫃了。半晌他纔回過神來,望著錦哥笑道:“真想不到,本來你是個花木蘭。”
周轍一怔。他隻顧著看她,竟冇重視到她穿女裝的模樣……
錦哥大驚。
見錦哥無事,秋白這才長出一口氣,也不問她為甚麼扔了大氅,隻是冷靜過來扶住她。感遭到秋白在微微顫抖,錦哥忍不住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是我。”那冷冽的眼俄然間閃過一道光芒,本來就降落的聲音也染上一絲旖旎,“不熟諳我了嗎?”
“女人?女人?”
見火線那人被困住,白鳳鳴也不焦急了,抽出腰間的扇子笑道:“瞧,我就說我們有緣嘛。你大早晨的跳湖都冇死,我們還又在這都城相逢,可見緣份不淺。不過話說返來,你得賠我,你那麼一跳,可心疼死我了。”
一起走來,秋白見錦哥身上不像是藏了東西的模樣,不由獵奇地問了一句:“不是說,有東西要給女人的嗎?”
“本來錦哥穿戴女裝是這副模樣啊,”老掌櫃點頭感慨道,“要不是至公子事前奉告我,我可真不敢認。”
“錦……”周轍想要叫她,卻不想錦哥俄然一收腳,轉頭又看了他一眼,才又扭頭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