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哥的眉再次皺緊,她不自發地抓緊椅子扶手,“七少這算是綁架嗎?”
“不不不,”白鳳鳴笑著搖搖手指,“這可不算是綁架。你大抵還不曉得我的身份……”
他不懷美意地看著錦哥。錦哥抬起眼,毫不害怕地和他對視著。
她想了想,抬眼盯著白鳳鳴的雙眼道:“錯了,七少愛的不是我如許的,七少愛的隻是一種想要卻又得不到的感受罷了。”
錦哥的眼微微一垂,有那麼一瞬,她幾近就要忍不住奉告他本身就是個女人了。隻是,一想到他眼眸裡埋冇的陰冷,她就歇了這個動機。此人如此大費周張地把本身弄來,如果曉得竟弄出這麼大個笑話,怕是會惱羞成怒殺人滅口的。
白鳳鳴的眉霍然一揚。他一貫自以為長於掌控民氣,且又察看了錦哥那麼久,他覺得直擊雷霆是最能震懾住她的體例,卻不想這個出身於窮鄉僻壤的平話先生,竟神采不露地頂住了他的打單,還又說出這麼一番話。這不由大出他的料想以外。
錦哥皺眉。
白鳳鳴的眼一眯,覺得她要撲過來廝打本身,卻不想錦哥隻是將雙手撐在桌子上,一臉肝火地瞪著他。他眨眨眼,等著錦哥罵人,誰知錦哥卻隻是抬手搶過桌上的酒壺,翻開壺蓋,竟就這麼抬頭灌了下去。
“嘿嘿,”白鳳鳴輕笑一聲,放下酒杯拿起扇子,“你若不是個男人,還勾不起爺的心機呢。女人有甚麼意義?一個個軟趴趴的,調|教起來一點興趣都冇有。爺就愛你如許的。”
白鳳鳴又是悶聲一笑,道:“彆怕,爺還捨不得把你送進宮門,隻是要借勢你這門技術罷了。彆說,你小子平話還是有一套的,到時候成為晉王府的供奉,你這一輩子可就是吃穿不愁了。如何樣,爺對你不錯吧?”
錦哥將空酒壺順手一扔,用手背抹了抹嘴角,以清冷的目光盯著白鳳鳴。白鳳鳴覺得這一回她該罵人了,成果錦哥竟又猛地一推桌子,踉蹌著撲向窗邊。他還覺得她是不堪酒力,正笑著起家要去扶她,卻不想這錦哥竟俄然一推窗戶,縱身就跳了出去。
見她有氣無處宣泄,竟隻是喝酒澆愁,白鳳鳴不由歪了歪頭,滿眼的興味地打量著她。
“如何?乾嗎不吃?放心,你都已經在我船上了,還怕我對你使甚麼手腕不成?再說,”白鳳鳴衝她含混地一眨眼,“爺要的是兩情相悅。”
“晉王府管事。”錦哥打斷他。
“勾引?你?”錦哥輕視地一笑,“七少自作多情了。如果我真對你成心,你這風月場上的熟行豈能看不出來?若真是那樣,隻怕你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會。”
“送你歸去?”白鳳鳴悶聲笑了,“晚了,船已經開了。”
錦哥的直言不諱不由讓白鳳鳴又是一陣利誘。她的反應全然超出了他的預感。
錦哥瞥了一眼窗外,見兩岸的燈火在遲緩地向後挪動,便道:“開了也能夠停下。”
“你把我弟弟mm如何了?”錦哥緊繃著臉,冷冷問道。
“我本來籌算等你到都城再給你個欣喜的,眼下看來還是先奉告你一聲的好,免得你動甚麼歪腦筋。你的弟弟mm,我已經派人去接了。想來此時他們應當也已經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