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氏返來,老太太不由又問了一遍快意居的安插,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提到快意居,三女人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鄭子賢和玉哥一樣,向來重視名聲,她覺得父親是擔憂宋家犯官家眷的名聲影響到本身,故意想要從命,又怕引來祖父祖母的不滿,便拿話騙了庶姐裝病,本身藉著照顧之名留了下來。
鄭子賢遺憾地歎了口氣,道:“我也想去呢,這不是走不開嘛。”又問二女人,“二姐姐療養了一天,可好些了?如果明兒好了,我們一起去快意居吧,錦哥姐姐也病著呢。”
卻不想一旁的四女人鄭子賢眼尖,看出了些許端倪,想要去招惹她,可看看堂上老太太一副精力不濟的模樣,又衡量著此時肇事隻怕弊大於利,便臨時歇了那動機,起家道:“也不知二姐姐那邊如何樣了,我去瞧瞧她。”說著,向著堂上行了一禮。
三太太歐陽氏忙上前勸道:“老太太也莫要過分悲傷,今後我們大師多看顧著些就是。”
四人一陣沉默。四女人昂首看看二女人,又伸手拉拉三女人的衣袖,抬高聲音道:“三姐姐快彆說了,老太太才叫我們姐妹要好生相處的,如果叫彆人聽到了,怕是要見怪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