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皇後厚愛,臣妾病情已是大好,不過是貪酒受涼罷了,不是甚麼大病。”顧長歌規端方矩的答覆。
為著皇後有孕,孕中怕熱怕吵,裴縝特地讓人每日在內裡用粘乾粘去夏蟬,又用冰不竭,當真是最風涼的去處。
“恩,”顧長歌點點頭“我雖有迷惑,但並無證據,那人在暗,我們在明,你與我乾係密切,也要謹慎為上,免得再產生之前的事情。彆的另有一事……”
謙嬪被她說得麵紅耳赤,正接不上來話。
這一番話噎的謙嬪愣在當場,顧妃向來都是不屑於如此與人唇齒相爭的,她不過是想說幾句話讓顧妃與溫朱紫嫌隙大一些,冇想到顧妃當場就駁了返來,還要說本身妒忌溫朱紫。
現在皇後寓所四周水汽環繞,仿若人間瑤池。
幾今後的一個淩晨,顧長歌剛梳洗好,穿戴整齊籌辦去給皇後存候。
“臣妾們謝過皇上與皇後孃娘。”
“我也想過這件事,但思來想去並無甚麼……我猜,香盈麵貌清麗出眾,跟在我身邊不過幾日,我就感覺她機警,那人放她在我身邊,一定是真的親信,不然不會那麼快就讓香盈跳出來。
實在宮裡的大事每年也就這麼幾件,不過是新歲中秋再加上太後與天子的壽辰,每年這麼過下去,估計也並不是甚麼難的事情。
碧璽打簾子出去,說溫朱紫也來了,正在內裡候著,要跟娘娘一起去給皇後存候。
誰知溫木槿麵龐嚴峻,瞥見她出來隻是站起家,聽了這話,更是直接福下身子告罪:“姐姐!都怪mm不好,全都是mm的不是,要打要罰姐姐都衝我來吧,不要再委曲本身了!”
“暗害嬪妃罪名是不小,但一定就不成轉圜,厥後的事你也看到了,隻消像個彆例就能處理。
溫木槿一臉的擔憂:“那姐姐可要謹慎了。”
“以是我擔憂前麵另有後著。”
溫木槿這時才完整放鬆了,麵龐刹時垮了下去,不再是剛纔謹慎緊繃的模樣,拉著顧長歌又往前走。
說罷,謙嬪以手焰口吃吃笑了起來。惹得其他妃嬪也跟著笑起來。
才走進屋裡給皇後行了禮坐穩,謙嬪就一撇嘴笑著說:“好久不見顧妃姐姐了,姐姐這些日子去了哪?”
顧長歌見謙嬪仍在教唆誹謗,當真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