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方纔容兒身材不適,我冇了佈菜使喚,留下幫我佈菜吧,本日歡暢,我要陪王上多飲幾杯纔是。”王後俄然開口,對身邊的薑妘己開口道。
薑妘己也用眼神還了歸去,不過,為何旻天臉上掛著奇特的笑,是笑她嗎?
剛纔那一幕,清楚是這賤婢調撥若豆皇子,他纔會做出讓王後當眾出醜丟人的事來,如若不然,一貫天真弱軟,低眉紮眼的若豆皇子為何會如此行動?
若豆年幼,又是第一次喝酒,未幾時,就醉了疇昔,小臉熏紅,夢話不竭。
要不是她那日為了脫罪,胡亂讒諂綠荷,而她不得已將綠荷咬出來頂罪,綠荷也不會枉送性命。
她竟然能三番五次的逃脫刺殺,現在還搖身一變成了若豆身邊的紅人,那若豆是王後要攙扶之人,王後豈能容她?
“將小殿下送回錦華宮謹慎服侍,煮碗挽救湯與他吃下。”滇王見了若豆昏昏沉沉的模樣,卻也不惶恐,麵上還掛了幾分含笑。若豆已經八歲了,再也不是年幼無知的孩童了,這杯酒就是最好的證明。
王後步至寢宮,臉上的肝火溢滿麵龐,她本來美豔的絕色姿容被怒意覆蓋,看上去那裡另有半點斑斕。
“你但是有了甚麼主張?”王後臉上隨即來了興趣,輕聲扣問。
“是。”容兒顧不得眼角的腫脹,王後仿若未見普通,視若無睹。
待再次儀容豔鮮,光彩熠熠時,王後纔開了金口“方纔是本宮一時置氣,誤傷了你,快去敷敷臉,如何都腫了?”
不,她底子不會武功,那麼答案就是後者,是誰救了她呢?梓蔻明顯行事隱蔽,就連她也不知何時動的手,而這王宮當中誰會去救一個奴女?
容兒輕視地瞟了薑妘己一眼,眼裡抱恨,麵上含怒。想到王後的性子,恐怕會扳連她捱打受罰,她怎能嚥下這口氣?
“太好了,務必奉告凝霜那丫頭,細心照顧公主的臉,奉告那大夫如果醫好了公主的臉,本宮定會重重犒賞他!”王後眉心一喜,臉上的怒容儘退。
王後躊躇半晌,當即點頭。
王後回到主位上,笑意盈盈,幾次舉杯敬酒,連同若豆都飲了一大杯,薑妘己不敢勸戒,這是王後敬的酒,王上都未禁止,哪輪到她說話。
“王後孃娘...”容兒靠近王後耳旁,私語了幾句。
“是。”薑妘己與籠煙遂扶了若豆起家,錦華宮的奴婢立即眼尖的跑過來,背起若豆就要拜彆。
“王後孃娘,碧璽宮的凝霜來了,讓奴婢通報一聲,太醫已經尋得那竹子堂的大夫,現在已經被請進宮中為公主醫治,請王後放心。”門口的宮女歡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