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瀾點了點頭,“瀟寨主不肯意歸去,這是人之常情,再說了,山上另有那麼多人需求您照顧,如果您分開了,他們如何辦?”
瀟楠的這類表情江意瀾很有感到,她們母女在山上清閒安閒慣了,如何受得了宅門裡的那些彎彎繞,隻那些端方便令她們頭疼,再說了,當年武羅侯那般對她,她內心亦是過不去阿誰坎。
如許一番考慮,魏德海當下便對江意瀾多了幾分正視,笑嘻嘻的道,“雜家給公主存候,恭喜公主。”
望著愛妻嬌女抱在一起痛哭,江微岸鼻子一酸,也落下淚來。
“意瀾mm,你現在但是銘恩公主了,姐姐是不是還要向你施禮呢?”徐靄茵調皮的眨眨眼,作勢就要施禮。
“公主可不要這麼說,您乃大平國一等一的公主,又是我們大桂朝的戰役使者,我們都要向您施禮呢。”尖細的聲音驀地從人群外響起,“銘恩公主接旨。”
丘氏抽泣著好不輕易才鬆開了江意瀾,眼下早已紅腫一片,很有些不美意義的道,“瀾兒,是母親不好……”
江意瀾這纔回過神來,瞥見世人臉上的**,她頓時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出來,轉過甚狠狠的瞪了一眼駱玉湛,急著從他身上跳下來,許是坐的太久了,身子還冇站穩就又向後倒去。
落日下,她麵龐兒紅彤彤的,紅唇鮮豔欲滴,秀眉微挑,肌膚白嫩如玉,江意遙竟有些呆怔,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江意瀾亦是情有所動,低低的哭泣哽咽,眼裡的淚珠子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不遠處,駱鎮南聽著兩人對話,麵色沉了沉,轉過甚對駱玉湛道,“她不會把你媳婦也拐到靈山上去吧?”
她終究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江意瀾失聲痛哭起來。
因為走的太快又昂首直望著前頭,一下與人撞在一起,她身子一斜,差點跌倒在地上,幸被那人兩手攬住,頭頂上響起一陣降落而又暖和的聲音,“女人謹慎。”
駱玉湛一把把她攬進懷裡,柔聲道,“這纔剛下去就有倒過來了,瀾兒如何這麼急?”
江意瀾兩眼發澀,笑道,“不說了不說了。”
江意瀾轉過身一把扶住她,責怪道,“姐姐就會尋我高興,我是哪門子的公主?不過是半路上撿了個便宜罷了。”
徐老夫人笑道,“意瀾,你再說這些話,我可要活力了。”
桂朝公主的封號可比大平國的公主封號高貴的多,又賜了封地,那邊是大桂朝實實在在的公主了,獲此殊榮,乃當今第一人。
江意亭從背麵擠過來撲到江意瀾懷裡,仰著小小的腦袋道,“姐姐,玉窗哥哥說是你救了我,我今後再也不率性惹亂子了,我,我都聽你的。”
徐靄茵驚得低叫一聲,兩手不由得攬住他的腰,昂首看時,落進一雙和順而又敞亮的眼裡,長眉微蹙帶著些體貼,麵如冠玉眸若晨星。
軟玉在懷,江意遙的麵色也不由得紅了紅,忙將她扶起來站穩,低聲道,“本來是徐女人。”
老夫人恰好身子,鬆開江意瀾的手,駱鎮南兄弟與駱玉溪上前見禮。
瀟楠緩緩的搖了點頭,“意瀾,你也不必勸我,我是鐵了心不歸去的,不管你二叔如何挑選,我都不會怪她。”
駱玉湛卻不覺得然,很隨便的道,“那又何妨?她去那裡我跟去那裡便是,有她的處所就是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