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安殿和清思殿相連,中間就有一個很大的荷花池,從壽安殿出去,一盞茶的工夫就到了。
“我感覺看他們挖藕尖怪冇意義的,就往前走了幾步,想捉個蜻蜓……”她這個時候並不敢有半點坦白,然後才道:“七皇子和惠妃娘娘都要好好感激我才成。”
王琳芝擺擺手,“你是我孃舅,七皇子是我的表弟,我救他理所當然,底子不消謝。”
“是七皇子!”有人驚撥出聲。
王琳芝嘻嘻地笑,“惠妃娘娘如果感覺勉強,那就算了,有皇後孃娘和阿孃兩人疼我,我已經感覺很滿足了,如果太多我會感覺有承擔。”
王琳芝站了一會兒,便感覺索然有趣起來,又不想看到劉太後,乾脆往前麵走了十幾步,悄悄地撲那落在荷葉上的蜻蜓。
王琳芝點頭,“天子孃舅不一樣,您是天命地點的天之子,其彆人都冇法比擬。”
昌隆帝皺眉,“你為甚麼要和她比?那珊瑚樹原是安然姑母的,你當時不是說不要彆人用過的?”他說著,歎了口氣,放柔了聲音道:“你不感覺琳姐兒那雙眼睛像極了安然姑母?若不是姑母顯靈,七郎如何能這麼快得救?”
王琳芝倒是跟著一起疇昔了。
等他們到的時候,吳惠妃已經守在了那邊,王皇後和其他嬪妃也都派了人前來探視,七皇子精力挺好的,固然在床上躺著,但手裡仍捧了一本書。
王琳芝指著冒泡的處所,“那邊,有人淹到了,但我不會鳧水。”怕馮浥塵不當回事,她又指了指頭頂上挽成一團的衣裳。
王琳芝不想阿孃太悲傷,隻得安慰道:“您再這麼哭下去,等下如何見太後孃娘。”
王琳芝趁機道:“我跟疇昔看看,免得那些內侍冇弄過這個,弄錯了。”實在她是不想和劉太後呆在一起,但又不好較著地表示出來罷了。
王琳芝玩性大發,跟在前麵追,不知不覺地跑到了花木深處,被腳下的蔓藤絆了一腳,為製止顛仆,本能地伸手去抓了一下,扶著一棵富強的垂柳,總算是站穩了。
趙喆點頭:“確切如此,朕也該好好感謝你才行,你想要甚麼?”
王琳芝看劉太後還想說甚麼,就笑著施禮道:“我前次給您畫的吳太後的畫像,您可還對勁?”
等他們一走,吳惠妃頓時坐在那邊抹起眼淚來,昌隆帝見了,隻得安撫道:“七郎現在好端端的,你就彆悲傷了。”
吳惠妃的指甲掐進肉裡,隻差咬碎一口銀牙。
馮浥塵也正有些擔憂,聽了這話倒是很歡暢,“有勞郡主了。”
昌隆帝卻哈哈笑了起來,向吳惠妃道:“既然如此,你就把安然姑母送我那棵紅珊瑚樹賜給她吧。”
吳惠妃哭得更加悲傷,“莫非我在陛下眼裡,連琳姐兒那小丫頭也比不上了?”
王琳芝出了甘露殿,就看到了清陽公主一臉擔憂地走了過來,看到王琳芝立即上前攜了她的手,“你阿爹和阿兄才離了家,你就出了事,你讓阿孃如何活!阿孃本身常日都冇捨得碰你一根寒毛,倒讓那三不著兩的人欺負了你!”清陽公主說著說著,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吳惠妃臉上的笑更加勉強,可她頓時又換了副嬌嗔的模樣,“可我現在往哪找和皇後孃娘一樣貴重的禮品送給琳姐兒呢?”
鄭王就站在那邊勸,“mm彆悲傷,萬事另有老三給我們做主呢!”說著特地望了下甘露殿的門口,昌隆帝走了過來,包管道:“你還真當朕是安排不成?”說著又叮嚀馮浥塵,“傳旨,三司會審,務必抓出那行凶婦人的背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