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繞了半天，彷彿成心指導他去嘗試那種“陳腐的秘法”。自從被碧藍巨蛋算計以後，趙日天吃一塹長一智，深知妖怪套路深，時候都有防備。

貳內心雪亮，大要上假裝一無所知，問道：“師姐說的陳腐秘法是甚麼？”

“降服四個心魔為己用，其手腕可想而知。”白鹿帶著一絲敬佩之意：“兩千年前，蜃皇本是知名小妖，有幸聆聽通天神木講道，相傳參悟了第八重天。蜃皇天縱奇才，福緣深厚，道心種魔，打遍一階天域無敵手。成也心魔，敗也心魔，蜃皇降服第五個心魔之時，慘遭反噬，自此脾氣大變，造下無邊殺孽，後被神木封印思過……”

“大抵能。”趙昊如有所思，想起地球上傳播的兩種很科學的說法。

和之前那種比大海撈針的蒼茫比擬，現在的趙昊，總算看到了一點但願。

“額……冇甚麼。”趙昊摒除惡搞的動機，當真問道：“師姐，我不明白，借用心魔的力量有甚麼用？”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是趙昊最愛乾的事情，江湖人稱answer-ball。

妖族內部的分級軌製，前麵四種和牛鴿鴿的說法差未幾。分歧的是，在妖王之上，另有一種人類冇法瞭解的妖皇。

本來對於鹿姐所說的道心種魔，趙昊隻是隨便聽聽，就當長點見地，冇籌算去嘗試。但是現在，聽過了蜃皇的發財史，趙昊有了決定。

白鹿微微一笑：“你不必多想，當日我欠你一小我情。若非你搏命互助，我與血魅劍妖誰死誰活尚未可知。師姐五百年的執念因你而解，助你一臂之力也是應當的。”

“是的。”白鹿訝然諦視趙昊：“師弟，你為何如此衝動？”

有一個鬥爭的目標，總比渾渾噩噩麻痹地活著要好，不是嗎？

“我現在這環境，也好不到那裡去，偶然候連存在感都冇有了，就彷彿被另一小我扼殺了我的存在。”趙昊輕歎一聲：“既然有一條活路，說甚麼我也得嚐嚐，師姐無妨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