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和右臂彆離中箭的兩人隻好拖著受傷的身材,再次朝孟五思撲去!
他眼睛緊盯著孟五思,舌尖輕舔了一下嘴唇,然後左腳往前邁出一步,接著右腳又邁出一步,漸漸往她的方向走去。
看著其彆人驚駭的神采,他噙著貓戲老鼠般的笑意,又用力拔出肩膀和腹部的兩根箭,隨便扔在地上,箭身連一滴鮮血都冇有沾上。而他被射個對穿的腹部,還能看到指頭大小的浮泛。以孟五思的眼力,她乃至都看不到他腹部的血肉。
他轉頭,對在一邊乾看著的黎世和許晴道:“又冇射中關鍵,這就不可了嗎?或許,你們更想變成乾屍?”
這小我不會痛,不會流血,或許,都不會死!
他身上已中三箭!
“好久冇有這麼合我情意的食品了,我會耐煩一些的。”
“要不要我把箭撿起來給你,你持續射著玩?”
“謹慎一點,彆把她那標緻的麵龐給弄壞了。”花十七對勁地一笑,幽幽開口提示。
“哈?”秦守有些搞不清狀況,但還是聽話地拋棄了桃子,拔腿開跑,倒是向著場上的亂戰跑去,“喂!你們幾個要不要臉,那麼多人欺負他們兩個!從速放開龐哥!有話咱好好說嘛!”
沈雨蒙一怔,在他放手之時用力回握了一下,然後斷交地分開。
孟五思緊緊抓住箭尾不放,左手握住插在他大腿上的箭桿,狠狠將那支插入他血肉中的箭拔了出來!黎世一聲慘叫,旋即放手,癱坐在地,隻顧捂著鮮血淋漓的腿大聲哀嚎。孟五思那裡管他,左手又是反手一插,將從黎世身上拔下的箭紮入再次從背後襲來的許晴胸口,隻是略微避開了心臟位置。許晴刹時痛得涕淚橫流,跪了下來。
站在桃樹下的花十七,被箭的力道打擊得退了一步,卻眉頭都冇皺一下。他神采淡然,瞄了一眼戳在腹部上的箭尾,毫不在乎,嘴角仍然噙著笑。
“秦守!你如何來了!”孟五思偏頭,緊接著被他手中的桃子嚇得聲音都尖了:“拋棄桃子!彆吃!快跑!”
黎世本來捂著受傷的腿想要止血,見花十七還不肯放過他,隻好不顧流血的腿,再次跑向孟五思。孟五思敏捷跑開,將最後一根箭對著黎世胸口一射!見他倒地後,冇了箭的她瞄向花十七腳邊散落的箭,又顧忌著這個非人類不好近前。
卻看花十七右手漸漸抬起,悄悄握住正中左胸的那根箭,一點一點地往外拔。拔出來時,他的眼睛都冇眨一下,悶哼也冇有一聲,心臟部位連血都冇有崩出!
散落在影象迷宮中的片段終究拚接在一起,一個可駭的猜想浮出腦海。
在桃林裡迷路了半天,終究找過來的秦守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全武行,一臉含混。他身上裹著兩片闊葉,樹藤做繩綁到一起,手臂和脖子上都是抓痕,但已經結疤。他一手拿動手機,一手拿著剛摘的新奇桃子,歪頭說道:
“不要再過來了!”她冷斥一聲,不竭抽出背後的箭矢,一箭又一箭對準他的眼睛、眉心等關鍵處射去!
如何辦?如何辦?如何辦!她握著那根箭,心急如焚。
“嗬,五思啊五思,你真是越來越甘旨了!”花十七的嘴越咧越開,冇有承認也冇有否定。
“我去!你們這是做甚麼呢?”
他分開的刹時,沈雨蒙扭頭蹭了蹭詹冀的肩膀,右手悄悄用力要掙開他的手。詹冀滿身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睛也因為疼痛不竭地墮淚,但卻還是衝她連連點頭,表示她趁機從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