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襲來,沈嫵這回才感到了真的冷。她本來恍惚的神態,也被凍得有些復甦了。身上赤/裸的肌膚,立即就起了藐小的疙瘩,本來亂動的手臂也都收了返來,下認識地抱緊本身。
齊鈺看著沈嫵那興趣頗高的模樣,臉上也暴露了幾分笑意。就連內裡吹佛的冷風,到了臉上都感覺變成了輕柔的觸感。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剛好天井當中就有鋪著羊毛毯的躺椅在,他直接三兩步走了疇昔,歪倒在上麵,舒暢地看疇昔。
“我不冷!”沈嫵立即就打斷了他的話,彷彿感覺如許隔著布料的摩擦,有些不過癮。她便雙手並用著,開端解他的褲帶。
沈嫵也在狠惡地喘氣著,她不斷地吸著寒氣,冰冷的氣體灌進肺裡,卻冇法反對j□j時候那種冇頂的感受。她固然還在不斷地顫栗,但是眼神卻又再次處於迷離當中。
燦爛的煙花在天空當中亮起,外型千奇百怪,鳳藻宮的天井裡,卻有兩小我以天為被,以躺椅為床,正在狠惡地活動當中。甜膩的呻/吟聲,也被響徹夜空的炊火聲所粉飾。
齊鈺身上裹著厚厚的裘衣,單手撐起上身,看著在天井中慌亂的沈嫵。她方纔所說的話,一個字不拉地都傳進了他的耳朵裡。男人悄悄眯起眼眸,俄然感到身上的裘衣,竟然是如此的豐富,明顯還吹著風,他的身上卻變得有些炎熱起來。
不過這點酷寒很快就被她拋之腦後了,她還記得現在過來究竟是為了甚麼。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來寵幸皇上。沈嫵悄悄搖了搖腦袋,讓思路變得腐敗起來,她直接湊了疇昔,坐上了齊鈺的大腿,毫不客氣地就抬手往他的腿間摸去。
沈嫵從裘衣裡探出頭來,伸長了脖子湊到了皇上的唇邊,伸出舌頭細細地舔了一下。很快她那玩皮的舌頭,就被齊鈺捲入口中,由輕到重地吮吸著。
“嗯――”齊鈺也冇推測,沈嫵會如此膽小,竟然直奔主題了,一下子冇把持住,竟是輕哼出口。
躺椅來回地動搖著,齊鈺的行動越來越狠惡,躺椅扭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好幾次沈嫵都有一種錯覺,下一秒他們兩人就會因為歡好用力過甚,而從躺椅上摔了下來,但是每次又安然無事。固然齊鈺的進入,一次比一次深,最後他終究挺進了最深處,射出了第二次精華。
她冷得直顫抖抖,撐在他胸口處的雙臂,也因為酷寒而不斷地顫栗著。齊鈺卻非常舒暢,他身上的衣裳穿得仍然整齊,獨一露在內裡的熱燙,現在也不斷地在沈嫵的蜜/穴當中抽/插著,恰是舒爽得很。
也許是被皇上這句話刺激到了,沈嫵也一下子直起腰來,身上蓋著的裘衣從肩頭上滑下,暴露誇姣的胴/體。她後仰著脖子,後背繃得直直的,看起來就像是傲岸的波斯貓普通。